“船长不知道雅克还有家人……”眼看着红衣女子又要发飙,奥古斯特立刻补充句,“不过他给这个!他说……这是雅克骄傲!”奥古斯特拿下身上另个背包,女子这才注意到,那个背包是奥古斯特直护着,即使被她痛打时候都没有伤到分毫——虽然她没有用全力,但是也能看出来奥古斯特现在实力已经比她强不少,女人忍不住冷哼声,却不在为难他。
“拿出来吧!”红衣女子整理下自己佩剑,“让看看这家伙有什花言巧语,能让……雅克觉得骄傲。”
奥古斯特郑重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个巨大透明罐子。他这幅谨慎举动,让弗利奥老人也把视线转移过来。
罐子是由厚厚玻璃制造,上面用蜡和火漆,将盖子缝隙全部堵死。罐子里盛着满满透明液体,里面泡着个圆鼓鼓,足球那大,像颗眼珠子又像牡蛎
,然后继续稳稳停在他脖子上。
“什时候事情?!”后面女声显然是强忍着怒火,问出来问题。
“四个……星期之前。”奥古斯特惭愧低下头,他开始痛恨自己懦弱和逃避。其实他这是在把切都怪到自己身上。确切说,四个星期之前,奥古斯特仅仅是知道雅克和陆远起被大章鱼袭击,知道雅克出事而已。那时候能确认雅克已经去世,只有那些掌握着发放通缉令权利人,比如“影子总督”奥德里奇,或者各国王室。
真正能确认雅克真去世,是见到陆远之后事情,那是在三天之前。
“四个星期……到现在才来通知……”身后女人收回细剑,“你怎不去死!”只纤巧牛皮靴,重重踹在他脸上!
……
半个小时之后,被痛打奥古斯特鼻青脸肿、衣衫破碎蹲在那儿,很沉默盯着地面,依旧摆出副任杀任剐样子。
他边上,个穿着红色裙子,头火红色长发,相貌如火焰般美貌年轻女子,气喘嘘嘘掐着腰,显然累得不轻。
不过在整个过程中,弗利奥老人对外界事情无所觉,他直在颤抖整理着雅克那些遗物,摸摸这个,看看那个,老泪纵横。
“混蛋!混蛋!”女子气不过骂着,可是看奥古斯特那副怂样,也下不去手脚继续殴打。再怎说,她也知道雅克死,不是奥古斯特错。小时候,无论发生什事情,奥古斯特总是把雅克挡在身后,他对雅克比自己这个亲姐姐还要亲。“说吧!具体是什回事?!还有,你们船长,那个叫‘魔法师’混蛋为什没有来?!雅克把命都卖给他,让他露个面都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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