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比
，可爱。”
“你更可爱。”司延安这
声哑得几乎分辨不出发音。他用
很大
力气克制住自己，避免把小朋友抓痛。
“你更可爱，小宸。没有猫能比你可爱。”
…………
司延安听到闹钟响，艰难地睁开眼睛。身边明宸睡得像没听见样，半点动静都没有。
“为什
有尾巴就可爱？”
“……”
明宸有些受不，整个人发着抖。司延安能感觉到他用力靠过来，像下雨天寻求热源小猫咪。
“因为……猫可爱。想像猫样可爱。哥，哥你喜欢吗？”
司延安狠狠闭上眼睛。
光滑皮肤，很滑，散发着热量。
司延安手向下，脊椎骨在皮肤上形成圆润凸起。他摩挲片刻，来到起伏更明显地方。
“唔……”小朋友呼吸急促起来，有些微闪躲。
非常可爱反应，像是害怕，又像是迎合，永远带着点不知所措。无论这样场景是不是发生过，他总是有点羞涩。
司延安没有继续往下，掌心贴合肌肤，微微用力地摸摸。
，司延安还是没松手。心疼得厉害。恨不得把小朋友叠起来，塞进兜里，或者口吞下去。
但到底还存着几分理智，他过几分钟就松手。
倒是明宸没立刻走，手摸上他额头，小指上尾戒是不样光滑触感。
“难受吗？要睡觉吗？”
司延安喉咙疼得厉害，脸上却愈发没表情，摇头。
反应会儿，他坐起来摁掉闹钟。七点。
房间里片狼藉，被子只有半在床上，还全都被明宸团吧团吧抱着。
难怪他夜里总觉得
视线里又出现那条长椅，小孩儿坐在他身边，身上脏兮兮。
但曾经模糊不清面容，却在此刻变得清晰。
是明宸。
他分不清是想象，抑或真是挖掘出来，埋藏在深处记忆。
小明宸板着脸，眼睛冷漠地看着他。
“尾巴。”他哑着声音说。
明宸脸已经红得不像话，蔓延到耳朵和脖子，不知道衣领下面会红到哪儿。
他胸口起伏，声音飘忽，无意义嗯声。
“为什要纹个尾巴？”司延安咬住他耳垂，轻轻拽下。小朋友手抖，有些撑不住似往前倾。
“可……可爱。”他说。
“……开个视频看看吧。”明宸起身开投影，连平板，又坐回原位。
他挑部无脑综艺，嘉宾和主持人聊些鸡零狗碎事。
司延安闭着眼睛听，脑子里全是小时候遇到明宸画面。循环播放整天，都不带个中场休息。
半晌，他把手伸进明宸衣服里，摸到后背。
小朋友下意识挺挺腰，发出可爱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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