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可爱。你值得被人喜欢。
“靠,司延安!”周凯源扭头吓跳,脏话都蹦出来:“别别别,别搁这儿哭
仿佛是复制而来无聊景色。
那时他满心厌烦,已经在想着要不要下站坐得更远些,比如跨三个省出去……就在错综复杂巷子里看到小脏孩儿。
这趟旅程终于出现第个值得纪念,有趣节点。
警惕,凶狠,没有表情,不太会说话。
这是司延安记住关键词。
但怎可能呢?
他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脏小孩儿和明宸,他们差得太远。
当年那次“旅行”他记得非常清楚。
他那时候也还小,多少有点中二毛病,学校里日子过得不顺,情绪上来就想到没有任何人认识自己地方去。
“嚯?你怎?”周凯源看到司延安脸色,恐怖得吓人,打给120都不为过。
不至于吧,虽然确是挺可怜,但也平平安安长到这大啊?世界上比他苦命小孩儿多去……难道是情侣听不得?周凯源暗暗想,不懂啊!
司延安右手握着杯子,水面微微颤动。
等好久,周凯源感觉自己都要睡着,才看见他动下。
“你……唉,算,你坐着吧。”周凯源回身蹲下,继续理酒瓶:“要是不舒服就叫。”
很有趣小孩儿,像个野生动物,那双眼睛看着他,好像在骂人。
就是在骂人,骂他矫情,骂他脑子不好使,骂他你懂什人间疾苦,骂他不被人喜欢人多去就你事儿多。
司延安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当初具体是怎安慰小孩儿,但他记得大概意思。
因为不可爱是在那时候捡,即使过去十几年,他偶尔还会想起来。
那些话或许是对小脏孩儿说,也或许是对自己说。
他拿钱,踹点随身物品就走。
严格意义上说,那该叫逃学,反正父母也没担心他安全,甚至没有大张旗鼓找。
他搭火车路向北,前后走十天,到茶城。
茶城并不是他目地,他没有目地,只有“经过”而已。这个城市和之前经过几个没什不同,小吃店都是来来回回那几种排列组合。
商场长得差不多,绿化带树种是同种,脏乱差破旧城区,看起来也没什区别。
司延安完全没听见周凯源在说什。
头疼得快炸开。
茶城,八岁,被送到警局小孩子,跟猫抢包子。几个关键词合在起,他根本想不到第二种可能性。
周凯源不会给他不可靠调查报告,况且里面有很多正式文件。
也就是说,当年那个黑乎乎,怯生生小孩儿,就是明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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