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萧然专注地听着。
可惜，小明宸运气不好，这
次依旧没遇到好人。
那对夫妻，光看条件很不错。丈夫是某小学老师，妻子在家操持家务。
两人年纪大
，当时都是四十多岁，直没有孩子。家境小康，小有
“嗯？”客萧然有些吃惊。
明宸从没跟人说过这些，从来没有。
队友，经纪人，甚至男神，没有人知道。
但是客萧然老师真诚地看着他，期待他
故事时，他似乎也没什
障碍，将这些讲出来。
坎坷，跌跌撞撞路程。
想喊妈妈。
他小口喝着水，客萧然就把半成品配乐demo放出来给他听。
又随便聊几句，他笑笑，说：“你是真很会唱歌。不是技巧上东西，你让
感觉，唱歌是件很自在，很快乐事。”
能被这牛逼制作人夸，是值得写进简历里刻在墓碑上事，明宸脸都红，连声说没有没有，谢谢谢谢。
“那次听你在剧组唱杏花雨，很喜欢你第句处理。‘斜风细雨’四个字中间，你做个小小停顿。恰到好处，悠然自得，让觉得很惊艳。就发现，无论嗓音条件怎样，你都是个很会唱歌人。”
嘴甜不是天能学会。开口说话，对最初他而言是非常难事情。
而因为司延安对他说话，他开始努力地张口，试图用各种称呼来获得怜惜、喜爱，还有帮助。
开始硬邦邦，只会喊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两个字两个字蹦，别人听着都费劲。到后来，可以应付普通日常交流。
“当时弃养人，其实已经是第二任养父母，但好像没办手续……不太记得。好心人救以后，警察把送到当地福利院，没过多久，就被对夫妻收养。”
明宸想想：“那时候其实只会喊人，还是不太爱说话。但可能是因为健康吧，还是很抢手，都没在那儿呆几天。”
“……就，随便唱。”明宸懵懵地说：“其实没专业学过。啊，也不是，练习生时候，公司请过声乐老师。”
“嗯……”客萧然想想：“感觉这是更本能东西。你什时候喜欢唱歌？和同学去KTV，发现自己唱歌很好听，同班小女生都看你？”
客萧然开个玩笑，自己先笑起来：“别说，认识很多有实力歌手，都是这样开始。”
也许是刻意调高空调温度恰到好处，或者是手上杯子暖暖很舒服，又或者是客萧然实在是个太温柔长辈。明宸在这个环境里真慢慢放松下来，弯起眼睛笑：“还真不是。”
他视线偏到侧，语速放缓：“……开始是为练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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