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坐吗？”明宸站起来，想把沙发让给她们。
“……”女人快绷不住表情：“你好，
是司延安妈妈。”
“这
好？”赵越惊
：“你也太够哥们儿吧？”
“试试，试试。”明宸说。
“懂，已经知道这行难混，不管怎样你都是亲哥们儿！”赵越朝他竖起拇指，过后又小心翼翼地看看号码：“这工作室不是扬帆这样儿
吧？”
明宸憋笑：“不是，很小工作室，没有主管骂你，但也不会给你辛苦费。”
“那就好！”赵越松口气：“哪儿还敢要这钱啊，只要不赔就谢天谢地……说实话这扬帆投资也忒小气吧，那个侯总也是个抠门儿精。”
公司讲诚信，万
呢？
“主管骂……”赵越哭丧着脸：“他说还有脸来，还说心里没数，他觉得那万都得还回去。吓到啊，就说明明很辛苦辛苦费不该收回去吧？他就说好，那算别，拿张纸给算上课费……”
明宸笑到打嗝。
“什某某老师节课几分钟多少钱，场地租赁费多少钱，好几万好几万加。说如果是他们公司人就不要钱，现在不是所以要管收费，吓死，赶紧溜。”
赵越重重叹气：“原来不是真啊？吓死，这个圈太难混吧。”
大厅里来来往往已经换几拨人，此时，位穿着白色裙装女人带着个年轻女孩走近。
他俩聊得正投入，也没注意有谁经过，赵越说：“有几次找他们报销打车费，百三十八块五，给报百三十八，还有个九十六给报九十。跟侯总提句，他当场转给六块……要是图整数不应该转七块吗？”
赵越抱怨：“这个主管也是，还拿钱吓，这都是恐吓吧！总而言之，扬帆投资太坑，你以后也尽量别和他们合作！”
明宸又开始笑，这时侧头，看见身后有人直站着。
白衣服中年女人笑容说不出僵硬，身侧女孩子有点无措。
明宸缓过气儿来，觉得赵越真是个搞笑人才。别说，他这浑然天成性格在普通人中已经不多见，上热搜那两次，虽然有很多人骂他，但喜欢他耿直人也很多。
多少明星用力发自拍都博不到几个关注，赵越刚注册微博没几天，说几句乱七八糟话，粉丝数已经过百万。
虽然其中有些客观因素，但这个吸粉速度还是不多见。
明宸想想，给他写串号码，是汤圆手机号。
“你还想做艺人吗？可以推荐你去个工作室面试。只是面试啊，不保证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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