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则崇沉缓低声：“你当他是鱼。”
至于前
句，当没听见。
其实摄影师早已自发转身。
沈千橙没忍住笑，弯着唇，把他
领带从里面扯出来绕在手上玩，思维发散：“其实
以前养过鱼。”
他们结婚有年时间，交心次数甚少，从没和他聊过学生时代，现在却意外兴致勃勃。
沈千橙摆完造型，停在那儿没动。
秦则崇刚走过去，就被她攀住，她环住他颈，半挂在男人身上。
礼裙流苏珍珠碰撞到他西装外套上纽扣，发出声音却被紧贴身体隔住。
“想……”
沈千橙话还没说完，秦则崇已经揽住她腰，低头，唇压过去，尝到她唇珠。
秦则崇腔调懒散：“还没做。”
沈千橙说：“你就只能想想。”
“想多
就会情不自禁。”
“同意才可以。”
估计没人会想到，约会对话竟是讨论这个。
“以前在学校里养过盆金鱼，但是养鱼能力好像不行，没两天就死。然后就把它们埋，埋在……”
刚接过吻，又说长串，沈千橙有些喘，停下休息。
“花坛。”他提醒。
“嗯花坛里，毕业后听说后来学校重新规划……”沈千橙抬眸，盯住他桃花眼：“你怎
知道是花坛？”
她余光里，是幽邃深蓝海洋，对面条魔鬼鱼贴在玻璃上，好似在看他们。
远远看去，两个人拥在起，在昏暗幽蓝海底隧道。
快要缺氧时，男人终于放开她唇。
沈千橙张口呼吸，秦则崇垂眸，看见她唇珠被吮得愈发明显鲜艳，敛住眸色。
沈千橙气音哼声，后知后觉：“还没同意，而且你都没让摄影师转过去。”
因为清场，所以里面除他们没有别人，甚至于，连工作人员也不在，唯有那些还在海水里游动鱼。
沈千橙以前去过海边，潜过海底，却从未来过海洋馆，今天是头回，难免有些不样感觉。
她晚上喝酒，虽不多，经过这段时间，也有些微微醺意，比之以往更张扬骄纵。
路过无数海洋生物，群橙色水母出现在她面前，她推搡着男人离开，靠在玻璃上，叫着要拍照，窈窕得像条美人鱼。
有那瞬间，秦则崇觉得，应该让摄影师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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