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回卧室,走到半路,想起来笔事:“要东西呢?”
秦则崇答:“在消毒。”
上楼时沈千橙还没想明白,支笔有什好消毒,好久不见,他是突然有洁癖毛病?
直到她洗完澡出来,路过小茶几时,看到上面摆放精致小玩意儿,身子顿住。
她要是写字笔。
秦则崇然:“是嘴馋。”
他说着,给她分小碗,免得她晚上吃多不消化。
“嗦胚。”小气鬼。
沈千橙嘀咕,用宁城方言。
耳边音色清清,秦则崇将碗推过去,“骂?”
服来,隆重挑选也就是她那些最心爱睡裙们。
京市三月夜还有点凉,屋内倒是暖和。
沈千橙没看见秦则崇,正奇怪,听见楼下有细微动静,趿着拖鞋下楼。
迎面正好见男人端着大碗面去餐厅。
沈千橙闻着酱香味,看碗里肉和黄瓜丝蔬菜放起,色香味俱全,也有点想吃。
这是笔吗,这是“笔状玩具”,难怪说消毒……
沈千橙蓦地醍醐灌顶,这男人可能是几个月没做憋疯,所以满脑袋不健康思想——这要是做成广播投稿,收听率定很高!
沈千橙笑容璨璨:“不是,夸你呢。”
秦则崇不置可否,轻而易举通过她神色与此刻场景分辨出这俩字意思。
他挑眉笑下:“下次这夸你。”
“……”她不听。
沈千橙本来觉得份量少,结果小碗炸酱面搭肉吃下去刚刚好饱肚,心满意足。
“也要吃。”
秦则崇眉梢抬,“又饿?”
这叫什话,说得她胃口很大样子。
沈千橙本来今晚就没吃多少,她吃不惯天然居菜,她还是比较喜欢甜口菜。
她回嘴:“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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