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庙都被淹到吗?”袁香儿心下有些唏嘘,想不到没有丹逻肆意行动,两河镇依旧发起大水。
“是呀,老人们都说,沅水已经几十年没有大涨过,合该有这回,便是河神大人也庇佑不住。”大花面唏嘘,面又有些欣喜,“不过能够住回娘家段时间是十分开心。你不知道,爹可不像张家那起子个势利眼亲戚。他只知道郎君是个读书人,是个宝贝疙瘩。不仅单独给夫君整间安安静静书房。还整日贤婿,贤婿地叫着,让他只管专心读书,啥也不用想。”
她想起父亲对待夫君态度,不禁笑起来,“她还让阿弟那个屁股都坐不住板凳泥猴,多和夫君亲近亲近,学几个大字。吓得阿弟整日叫苦连天。就连夫君自己也说,住
想又想,咬牙在市头开个卤水摊子,幸得神灵庇佑,生意尚可。时至今日,总算缓过气来,能将你送钗子赎回。今日是特意戴来给你看。”
“真吗?你婆婆没有反对?”袁香儿替大花高兴。但她也知道虽然大花婆婆贪图她们家嫁妆,可是依旧看不起她父亲是个屠户。这个时代读书人家,都看不起经商为生商户。她想不到大花那个霸道婆婆,能同意她抛头露面地摆摊。
“婆婆自然是不愿意。”大花摊摊双手,“但家里明明已经揭不开锅,夫君还要读书进学,总不能靠着变卖嫁妆和大嫂没日没夜刺绣织布换钱。婆婆她固然反对,可是拿定主意,只要夫君支持,她便是摔锅摔盆子,骂天骂地,也不搭理便是。”
“不错,不错。这才是家大花。”袁香儿拍她肩膀。
“况且去年秋闱,夫君他落榜。”大花凑近袁香儿,并不介意和自己闺蜜说起自己失落之事,“落榜之后,原先那些异常热情亲戚们脸色都冷下来,对们也变得不咸不淡。婆婆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且端不起架子来。”
“你夫君还年轻着呢,怕什,别给他压力,慢慢考便是。”袁香儿安慰道,她想起上次见到大花夫君张熏,那位年纪轻轻郎君肩头后背扒拉着无数阴阴沉沉大小魔物,显然因为各方压力过于紧逼而不堪重负。
她拿出符纸,沉心静气绘制张符箓。指尖灵活变动,将之折成三角符,递给大花。
“这是祛除邪祟,安稳心神符箓,让你家夫君佩戴在身上吧。”
大花喜出望外,起身福福。
“近日雨水太多,春汛凶猛,水位上涨,就连们两河镇上河神庙都被大水淹。虽然家地势在高处,但爹娘还是不太放心,特意派遣阿弟去把和夫君家都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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