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香儿还很清晰地记得
红黑两条小鱼,围绕着袁香儿灵活游动,形成个透明球形护罩,将她和时复严严实实护在里面。
不论是尖利刺刀,还是绚丽术法,都不能撼动那看似薄脆护阵分毫。
袁香儿割断绳索,扶起奄奄息时复。
时复身上新伤旧痕交错,昨日送走袁香儿和弟弟,独自挡住树神和敌人战斗,使得他年轻身躯几乎处在溃败边缘,又被紧收绳索勒半日,他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袁香儿给他加持道又道愈合法咒,终于听见他发出微弱声音,
“天缺诀,陷!”
吕役反应不及,哗啦声从祭台上掉落下去,
他狼狈想要爬起身来,那位心心念念少女居高台之上,冷冰冰地看着他,手中指诀变幻,
“地落诀,束!”
“泰山诀,罚!”
“不不,他没事,还活得好好,你这般不放心,带你去看就是。”吕役妥协,他不放心地交代句,“只是让你看他眼,你别想打其它主意。”
“嗯,保证,什也不做。”袁香儿转下单薄衣裙,“你看什都没带,连装符箓荷包都没有呢。”
白篙树下祭台边缘,层层守卫着无数手持利刃护卫。
袁香儿跟在吕役身后登上祭台。
她在昏迷不醒时复身边蹲下,伸手轻轻推他,“时复,时复?”
“小……小骏?”
“小骏没事,他在安全地方,很快就带你去见他。”
双鱼阵外,是无数敌人刀光剑影,法咒争鸣,半昏迷中时复含糊说句什。
他喉咙受伤,说得很细微,但袁香儿却听见。
“母亲……母亲,你……终于来。”
似被铁链捆束身躯,似有巨石次次从天而降,砸得他皮开肉绽头晕眼花。
祭台边缘护卫眼见袁香儿突然翻脸,拥而上,闪着寒芒利刃,威力强大术法齐齐向着袁香儿轰去。
上次交手时候,袁香儿双鱼阵刚刚使出来,就被时复远远地送走,以至于大部分敌人根本没有真正见识到双鱼阵威力。
若非如此,吕役等人大概还不敢如此大意,放着袁香儿上祭台。
袁香儿对攻向自己攻击不管不顾,只是蹲下身,专注解开绷紧时复四肢那些绳索。
在痛苦中昏昏沉沉时复睁开线眼睛,虚弱地看向眼前人。
“撑着点,时复,这就带你走。”袁香儿说。
“香儿你说什?”身后吕役陪着笑,想要过来拉她,“你还要和……”
袁香儿转过脸,之前笑盈盈双眸此刻冰凉片,蒸腾着森冷杀气。
青葱玉指扬起,凌空成诀,口中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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