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你好香啊,”她轻轻闻他脖颈,“阿青说这是你们某种特殊时期才会有味道。”
看到身边人坐如针垫,袁香儿勾连契约,将话语直接说进他脑海中,“你这样是不是要帮你下?”
“不……不用。”(要,要。)
“那要怎帮呀?”缠绵悱恻气音同时响在他耳边和脑海,带着笑,带着点戏弄意思。
“摸,摸下尾巴就好。”(像昨天那样亲,摸耳朵,摸尾巴,就很舒服。)
心中即羞又愤,就在刚刚,自己竟然对阿香起极其污浊念头。
他自幼离开种群,在丛林间过着东躲西藏生活,对成年伴侣相处方式没有解途径。在他心目中从来不知道,除彼此舔袛,相拥而眠,还有其它亲近方式。
曾有夜他误入人类花街,听见些不该有景象,对他来说那完全是两性之间对另半单方面欺压和亵渎。他曾经深以为耻,但想不到自己如今竟然能对阿香产生同样污秽念头。
阿香对他这般温柔,还承诺和他生相守,给他甜蜜亲吻和抚摸。
自己心却这样脏。
“只要摸尾巴就可以吗?”
(请快……快点)那声音都快哭。
南河拔腿就想往外跑。
袁香儿把拉住他手臂,又好气又好笑,“你要去哪里小南?”
南河耷拉着头顶耳朵,不肯转过身来。
“你要去哪里,小南?不能再泡冷水啦。”
她慢慢把南河拉到身边坐下,将桌面纸笔推到旁,凑到他身边细细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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