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仙姿鹤立高岭之花抬抬
“阿香你真和认知人类不太样,”胡青有些感慨,“在教坊待很长时间,直觉得你们人类女孩异常扭曲。她们在这种事情上似乎永远不敢表达出自己需求,甚至觉得在这种事时候不应该追求自己快乐,她们往往讲究是奉献,为迁就男性而牺牲自己应有享受。对们妖精来说,这简直是种可笑行为。们只希望彼此都能得到最好享受。”
胡青牵着袁香儿手,“你没有啥不对,只要你喜欢,你大可以放手欺负他,把他细心调教成你最喜欢那种样子。”
袁香儿突然有种回到自己大学时期,在熄灯后和闺蜜夜谈时熟悉感,在这个世界大概只有这些女妖精才能和自己毫无顾忌地讨论这种颜色话题吧。
等到家把虺螣介绍给阿青认识,你们倆定也能成为好朋友。袁香儿这样想着。
“即使对象是你渡朔大人,你也是这样想吗?”袁香儿突然道。
顺着她目光看去,动动鼻子,“那只小天狼已经进入离骸期吧?你昨晚上对他干啥?”
“?”袁香儿不明白胡青怎会知道。
“你不知道吗?”胡青含笑瞟她眼,“他们天狼伴随着离骸期也意味着发情期到来,特别是有心上人在身边时候,他们容易失去对身体控制。”
袁香儿被发情期三个字呛得直咳嗽,她突然发觉所有成年女妖精都擅长谈论两性话题。
原来昨天夜里那股甜香味是这个意思。
这下换胡青脸红,“啊,你怎能这样说渡朔大人,大人他高雅矜贵,仙姿玉貌,冰清玉洁……”
她说着说着眼睛就亮,
“如果让他失去冷静理智,为发出按耐不住又可爱声音,”胡青下捂住脸,“啊,不行,光想想就要死。”
就在这时,渡朔身影出现在门外,肩披长袍衣物,病体虚弱,白皙手指轻轻敲敲门框,“准备下,要下船。”
屋内两个女人齐齐转过头来看他。
“别不好意思。”胡青靠近袁香儿身边,“这个时期是很难过,哪怕你们还没在起,你也可以多照顾他些。昨天夜里看见只可怜兮兮小狼扑通跳进冷冰冰江里,游好久才湿哒哒地爬回船上来。”
不愧是狐狸精,眼就什都看透。
袁香儿脸红,“主要是小南他太单纯。”
“越是这样男孩子,难道不是越让人想欺负他吗?”胡青揶揄道。
“说,说得也是,因为他太过单纯可爱,反而让忍不住更想对他做点过分事。”袁香儿捂住发烫脸颊,“你不会觉得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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