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星图。”袁香儿白皙手指沿着天幕往上划,“你看,在天狼星附近,最亮那颗就叫南河,南河星在故乡有另外个名字,叫小犬座。”
你家人既然给你取这样名字,想必也是对你充满疼爱。他们虽然不得不离开,心中也定对你有份难以割舍牵挂。
南河着看着星空,眼眸深处也满满盛着细碎星光,他难得地说起深埋心中遗憾,
天狼族天赋能力是星辰之力,他们身体发肤都能够炼制类似白玉盘法器,窥尽星空之下切事情。但他父亲却没有找到他,直是他当年幼小心灵中最大委屈,如今细细想来,或许别有原因。
“当年,那些抓住术士,是用法器屏蔽族窥天之术,就像渡朔翎羽可以遮挡白玉盘窥视。他们挟带着四处转移逃避,几次被封禁在笼中都依稀感觉到父亲兄长和错身而过。那时度以为是自己看错,如今想想父亲他们,应该是有找过,或许只是他们并不解那些人类术士有多狡黠。”
逻辑,却反倒令袁香儿哑然失笑,多几分女性朋友之间亲切感。
车马路向南而行,南方天气已开始回暖,冬雪半消枝头,偶尔抽出几只早发嫩芽,无惧寒风,娇俏俏惹人心喜。
胡青坐在营地篝火边,怀抱琵琶,素手摇琴。
轻行浮弹之间,琴音悠悠,翩绵飘邈,若鸾凤和鸣,鹤唳云中。
“胡娘子琴音整个都不同啊。她从前琴音听着有股愁思郁结悲凉之意。如今却分外畅怀舒适,听得人心里暖洋洋。”周德运举袖子抹眼角泪水,“不知道为什,听特别为她高兴。”
“想你家人在那颗星星上面,会不会也因为担忧牵挂着你,做出各种白玉盘、黄玉盘,天天在上面看着你生活,看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让他们担心。”袁香儿转过身,伸手摸南河脑袋,“看来要好好待你,把你养得白白胖胖,让他们也好放心。”
不过将来还是要请渡朔分点羽毛,做个法阵在院子里挡档这窥视切窥天
袁香儿躺在草地上,靠着南河宽厚脊背,看夜空中银河流光。
细细白色绒毛温暖着她脸颊。袁香儿伸出直手指,指着天空某处,“南河,那颗是不是就是天狼星?”
她听南河说起过童年时期故事,知道他心中心结。
南河抬着头,和她起昂头看着夜空中那颗醒目又明亮星星。
悠扬缠绵琴声,总能令人回忆起细密温馨童年往事。当年,两月相乘之日突如其来,千百年遇又转瞬既逝,父亲作为族长,也是不得已才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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