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炼器之术还不太会。需要学习东西还有很多啊……
袁香儿在胡思乱想中陷入梦乡。
庄院夜晚漆黑而寂静,今夜是晴天,苍穹倒扣着大地,天幕上繁星璀璨。
南河蹲在屋顶瓦片上,抬着头看夜空中天狼星。寒冷晚风,吹乱他柔软毛发。
第次听见结契这个词语时候,是在个冰冷而窄小铁笼内。
袁香儿手忙脚乱地掐断和南河之间联系,自暗示八百遍,终于勉强相信自己刚刚并没有忙中出错,将那些乱七八糟念头传递到南河脑海中。
她埋头收拾东西,把压在阵眼处那些银色长发小心收拢起来放进随身荷包里。直没好意思抬头看南河表情,在她视线里只有条银白色大尾巴,尾巴尖微微抬起,细细绒毛在空中来回扫动,扫得她心里酥酥痒痒。
夜深人静之时,
袁香儿独自睡在客房床榻上,兴奋得有些睡不着。她可以感知到南河所在位置,南河就蹲在她头顶上方屋顶。
小南今天怎还不下来?到底在磨叽些什。
狰狞恶心面孔,蹲在铁笼前面,张开发黄牙齿对他说,“不要反抗,乖乖和结契。否则把你这身皮子活活剥下来,卖给洞玄教道长做法器。”
只生锈铁箭,从铁笼缝隙里伸进来,带着玩弄意味,缓慢地刺向他身体。他在铁笼中拼命闪躲,只因空间过于窄小,终究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寒冷利器刺穿他手臂。那锋利利器毫不犹豫,没有丝怜悯地伤害他,带着血肉从他手臂里拔出来,又次地慢慢向他逼近。直到他浑身是血,伤痕累累,那个铁笼才被打开。只粗鲁大手伸进来,捏着他脖子把他提出去,放在个法阵中心。
“和结契,做使徒,就饶你命。”那个人类恶臭声音在头顶响起。
虚弱南河趴在阵法中心,看着自己红色鲜血沿着法阵流淌开来,那时候他咬着牙在心里
袁香儿在床上滚两圈,把那缕银色长发翻出来,举在眼前看会。
好漂亮。丝缕都流转着星辉月华,捏在指腹中,凉丝丝滑腻腻。袁香儿将它们理顺,系住端,编成小条细细麻花辫。编好细细看,大概是因为在床上滚半天,银丝中好像混入两根自己黑色头发。
算,就这样吧,袁香儿捻着那小条编好发辫,在手指间反复把玩,忍不住放在唇边轻轻吻吻。
什时候将它炼成法器好。南河说过炼制成圆形法器,可以有白玉盘效果。
炼个可以随身携带东西吧?手镯好像不错,戒指也可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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