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厉害,点火灵气都没有感受到,他是怎让符纸烧起来。”乌圆蹲在袁香儿肩上看得兴致勃勃。
袁香儿笑:“不过是骗人小戏法罢。不需要灵气。”
就在法堂正上方屋檐上,体型已经变得十分臃肿蠹(du妒)魔也正伸出脑袋来看热闹,滴滴答答口水不断滴落在法师帽子上,那位庄严肃穆法师却无所觉。
只见他手持桃木剑,大喝声:“呔,妖魔哪里走!”
气势汹汹剑劈在案桌上,桌面事先铺就黄布条上赫然出现道鲜血淋漓红痕。
作孽啊,就他家个,也不知道祸害多少好人家闺女。”
“听说这次是位乡下佃户家中女儿,老子娘去年生场病,向主家借几个大钱,年底还不上,就非要人家用闺女抵债。”
“可惜,可惜,农家闺女长得却也这般水灵,可怜掉进楚家这个魔窟。”
袁香儿听耳朵闲话,也就懒得多管闲事。出首饰行,心里想起南河变化为人形,却变不好衣物,赤着脚可怜兮兮模样,便拐到沽衣行买几件男子穿成衣,又进果子行糕饼铺各买不少时新糕点,大包小包地往外走。
路过东街口永济堂门外,那里大门口正请道家法师前来做法事。
围观众人无不吓跳,胆小地甚至闭上眼睛。“哎呀,砍死,砍死,你看都是血。”
屋顶上蠹魔被那喝声吓得哆嗦,缩回脑袋左右看看自己身体,茫然得发现自己毫发无伤。
“哈哈哈,这到底是怎办到,你们人类也太好玩。”乌圆笑得直打滚。
袁香儿不得不捏住他脖子,转身离去。
身后道场还在热闹,永济堂两位老板和妻室们正跪在法师面前,感激涕零高
围观人里三层外三层,议论纷纷。
“这永济堂铁公鸡如今倒也舍得坏钞做这般大道场。”
“你不知道他们家最近出不少倒霉事,破财害病惹官非,件接件来。都说是招惹不干净东西,不得不花大价钱特意请高功法师来镇镇。”
“什不干净东西,看就是心虚,自从韩大夫仙游之后,铺子落到这两个兄弟手中,个以次充好,锱铢必较。个坑蒙拐骗,医德败坏。能不出事吗?这永济堂老招牌啊,算是砸他们手中。”
前头法事排场布得不小,法堂香案,灵幡飘飘,鲜花果品,金纸银钱,应俱全。做法事法师仙风道骨,头戴宝冠,身穿五色袖帔,手持桃木剑,正在法堂前念念有词。只见他呵斥声,抬手祭出张符纸,那黄符飘在空中,无风自燃,引得围观众人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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