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香儿把小狼彻底地擦干,又取出好久没用梳子,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给他梳顺毛发。今天小狼特别乖巧,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眼睛湿漉漉,偶尔呜呜两声,带着点奶音,让人心都化。
“离骸期直都会这痛苦吗?”她想起昨夜情形,感到十分心疼。
“第次接收星力比较痛苦,后面就没什大碍。”
后面当然也没有那轻松,但有能陪伴自己人,有可以安心待着地方,离骸期似乎也就不再像从前那样令人望而生畏。
“这是什东西,为什没有?”乌圆不知道从那里玩回来,看见南河趴在桌上享受,顿时不高兴,“看起来好舒服,不行,也要梳毛!”
你……不是故意。”她不好意思地退出去,在门槛上绊下,险些摔倒。
屋子里再也没响起水声,彻底安静,过片刻,只湿漉漉银色小狼顶开门扇,探出脑袋来,耳朵尖红扑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浑身湿透毛发拧成缕缕,滴滴地往下滴着水,冷得直打哆嗦。
他还是这小只呢,不是说离骸期没有过去天狼连成年都还不算吗?袁香儿摒弃心中纷乱杂念,匆忙找条大毛巾,将大冬天洗冷水澡小狼包在里面。路抱回屋子里去。
“怎不烧点热水,你要是不会,可以把叫起来,这样要是冷病怎办?”袁香儿语气不太高兴,“下次不许这样。”
“身体很好,不会生病。”被包在毛巾中湿毛球发出闷声闷气声音,
道冷森森目光从桌上扫下来,在他身上溜圈,乌圆打个抖,眼前依稀是个山岳般高大剪影,狭长眼睑中含着亘古不化寒冰,居高临下地瞥他眼,几乎让他
“下次不这样。”他又低低加句,尾音听起来,居然有些奶声奶气,悄悄带丝讨袁香儿开心意思。
袁香儿把他带进暖和屋子,在桌上铺厚厚毛巾,把他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连耳朵里面和尾巴根部都没有放过。
南河默默趴在毛巾上,强制忍耐着从耳朵和尾巴上传来阵阵酥麻,那些地方遍布着丰富神经,太过敏感。再这样下去,浑身都要软。
要快点阻止她。
那手指伸进耳朵里,开始拨弄那里细腻绒毛。股电流穿过南河四肢百骸,在心尖处过道,引得他微微战栗。他应该开口阻止,或是跳起来逃开。但不知道为什,明明难耐痛苦,却又莫名带着期待。边痛苦,边幸福。虽然还没有完全渡过离骸期,南河突然察觉身体起某种陌生变化,他趴在毛巾上再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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