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制作这种米糖有多道复杂工序,先要精选优质糯米,浸泡蒸熟之后制成冻米,再将米冻油炸成米花,最后加入糖浆、花生和桂花等物,翻炒搅拌,凝固切片,才能成为
袁香儿将他捞起来,连着毛巾起抱回炕上垫子里,她忍不住想要摸那点点白色小耳朵,那耳朵尖尖,小山包样,长着细细白白软毛,还会不时动来动去,实在也太可爱。
她试探着伸出手,轻轻顺着那软软毛发摸摸,满身药味小狼趴在那里,耳朵抖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没声音就是同意,袁香儿高兴地把好多天没摸到狼耳朵好好地磋磨通。
她其实更习惯南河幼兽模样,和这种小奶狗样子相处起来似乎比较没有压力。不过自从见过南河人形之后,袁香儿好歹不再好意随便把人家掰来摆去欺负。
“怎又变成这个模样,你们在人间界时候,不是人形最为节省灵力吗?”她问南河。
晨露般易散。乌圆觉得疑惑不解,他直以为这些朝生暮死种族,定然是十分珍惜自己那闪而过生命。至少也应该像阿香样,每天开开心心玩耍才对。
谁知到人间之后,他发现许多人类却似乎根本不觉得自己生命短暂,总是将大把时间花费在无谓事情上。
袁香儿回到家中,洗净双手,给南河涂抹蛇油炼制烫伤药。
南河变回银色小狼模样,乖乖趴在桌面条柔软毛巾上。
人类是种身体脆弱种族,因而他们也比任何物种都花费更多精力,代代研发炼制治疗创伤药剂和方法。
“,还不太擅长变化人类衣服。”南河把脸转过去。
所以不能在你面前赤裸身体。
……
天幕低垂,凉蟾凌空,晚饭之后,袁香儿坐在门槛上帮忙切云娘做好米糖。
这种小吃制作起来有些复杂,却是当地过年前后,家家户户都要准备零食。
那伤药呈半透明状淡黄色,带着股奇特香味,涂在南河肌肤上,伤口那里立刻传来阵沁凉之感。涂药人动作很温柔,小心翼翼地对待他。指腹划过他肌肤,路留下丝丝刺痛和酥酥麻麻感觉。
“后背可以,你转过来下。”那个人说道。
南河别扭片刻,慢慢滚过身体,四条腿蜷缩着,露出毛发稀松柔软肚皮,他把脑袋局促地别向边,视线根本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你别紧张,不过是涂个药。你这样多不好意思。”袁香儿笑着说。她口中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干净利落地把南河伤口处理好。
南河飞快翻回来,瘸拐地就想爬下桌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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