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羽抬起脚，正要在黄符上印下爪印，突然缩起鸡爪，转
转眼睛。随后他伸过脖子悄悄对袁香儿说
句，
“来……来，他又来。”
袁香儿下转过脸，看向悄无声息
院门。
“渡
苦厄，渡苦厄……”
悠悠余音在昏暗树洞中不断缭绕，安抚着那具痛苦身躯。
……
袁香儿在庭院梧桐树下折腾新发现“印刷”制符术。
她在黄纸上画好符头，天柱等等，对着锦羽招招手，“来，锦羽也来试次。”
他不愿意放弃，这些羽毛还没放到那个院子门外，他也还想再悄悄看眼那个人。
想到那个人笑盈盈模样，身上痛苦似乎就减轻点。那个人依稀就坐在眼前阳光中，从光束中伸出手来，摸摸他脑袋。
“疼不疼？别乱动，给你涂点药。”
南河轻轻嗯声，再睁开眼，眼前身影已经消失，只有圈朦胧光斑。
洞穴四面八方都响起那个清越声音。
锦羽跳上桌去，咕咕咕地脱下小靴子，抓抓小细鸡爪，光着爪子上前，在朱砂盒里踩脚，啪嗒啪嗒在符纸上来回印好几个朱红色鸡爪印。
袁香儿正儿八经地骈剑指，起黄符于悬空，口中斥道，“急急如律令，敕。”
那张符歪歪斜斜落在乌圆身上，噗呲发出小缕细细烟雾，只把乌圆小条尾巴隐匿不见。乌圆十分开心，下跳起身来，转着圈寻找着自己看不见尾巴玩耍。
引得袁香儿哈哈大笑。
“来来来，锦羽，咱们再来次。看能不能把乌圆半个身子都变不见。”
“忍忍，会给你好喝羊肉汤啦。”
“桂花糖，很甜，吃吗？”
“别怕，画个金镞召神咒，很快就不疼。”
南河在昏昏沉沉中闭上眼睛，甘泉般诵咒声响起。
“羌除余晦，太玄真光，妙音普照，渡苦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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