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绷紧身体,死死盯着那个交织闪耀电网。痛苦记忆翻江倒海涌上心头,他曾被囚禁在这样阵法中,屈辱地遭受着非人折磨,渡过狼生最为黑暗时期。甚至因此没能跟上父母脚步,而被单独留在这个灵气稀薄人间界。
果然,人类都是样,既恶毒又自私。他不可能再次成为人类囚徒。
南河双足蓄力,全力撞向那个电网。粗大电流打在他身上,把他弹回阵法中。他不肯屈服地挣扎起身,再次拖着伤腿冲上前……
直到仅有力量消耗殆尽,那阵法依旧岿然不动。
不甘又狼狈,被电流灼伤肌肤传来阵阵疼痛,最终他也只能颓然倒在地上,睁着眼看那屋檐外寒凉夜空。
耳朵和尾巴,竟然就那个女人毫无顾忌地揉搓个遍,她甚至还将自己耳朵翻起来,细细手指伸进耳廓,肆意地玩弄通。
南河耳朵忍不住抖抖,那里似乎到现在还残留着那个女人手指灼热触感。
等自己恢复灵力,必定要将那个不知死活人类撕成碎片,雪今日之耻,他狠狠咬住垫在身体下毛毯。
毯子?
南河愣下,这才发现自己钻在团暖和毛毯中,身体下还垫着块软软垫子。那个垫子,比他睡过任何草丛都暖和,垫子下地面上画圆方两个叠套在起法阵,圆阵在内,方阵在外。
苍穹之上,银河流光,星汉灿烂,南面天空中有着颗最明亮最显眼星星。星星闪着明辉,似乎在无声地召唤着孤独地被囚禁在此地天狼。
百年之前,那时候南河还是个真正幼狼,母亲站在高高山岗之上,无数次地指着那颗星星告诉他,那是天狼星,是他们天狼族真正故土。
等到两月相承之日,天门大开,全族便会结伴离开这里,穿过浩瀚星辰,飞升上界,前往那灵气充沛故土天狼星。
但两月相承之日又是哪日,却没有人能说得上来。于是年幼小天狼,也渐渐不再关注这件事,强大父亲,温柔母亲,能够撑起天空,为他安排好切。
那时候父亲是这片土地上
阵法是只有人族才会技巧,南河曾经狠狠地吃过阵法苦头。
此时他却能够清晰地察觉到天地中灵气被那个圆形法阵所吸引,正丝丝缕缕汇聚到他那灵力几乎枯竭身体中。原来睡梦中那股舒适温暖感觉,就是来至于这个阵法。
为什给他画这样阵法,难道那个人类不怕自己伤好吗?
南河拖着断后腿,向前爬行几步,方形法阵四角霎时出现四根法柱虚影,交织电网在四柱间亮起来。
四柱天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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