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脸果然痛。
然后就听到个熟悉贱贱声音,日你屋个先人板板,你哈要睡好久?
这是典型张哈子声音啊,为什还能听到?
哦,是,肯定是已经死,魂魄暂时还没有离开,所以听得到他们声音。应该是张哈子他们逃出去,还以为没死而是睡着。唉,张哈子啊,你也有想不到时候啊!
眼吧?他们两个都不计得失为付出过那多,现在也该是回报他们时候。
笑下,不知道是不是比哭还难看,然后对张渐讲,想好。
说完,闭着眼去纵身往前跳,别,那个直那哈挫挫,动不动就要日别人仙人板板张哈子;别,那个高冷到骨子里校花凌绛……
唉,早知道会有这天,就应该早点把张哈子钱给还,他那爱钱个人,要是知道死,也不知道会不会把魂给招回来然后虐待。早知道会有这天,就应该早点把心里话对凌绛说,这样至少心里就不会留遗憾——算,没说最好。她那种级别校花,喜欢她肯定不少,不会少这样个癞蛤蟆。
要是表白被拒,更伤心。要是表白被接受,那现在死,她也伤心。总归是个伤心,还不如不表白,顶多只是留个遗憾,至少还能留下个“她能为救而受伤,肯定是对有好感”这样念想不是?如果真对有好感,那就算是死,也能笑出声不是?
紧接着,又听到张哈子讲,是不是美女滴大腿当枕头睡得比较爽?米多高滴墙,你是不是真滴以为你摔死老?赶快给老子爬起来,老子晓得你早就醒老,莫到这里和老子装死!
咦,难道没死?
试着睁开眼睛,天已经亮,然后看到凌绛那张精致到极致脸,她把她纤细手指竖在她唇边,好像是在做个噤声手势。张哈
很想笑,但是没能笑出声,因为想到爸妈,他们就这个独子,死,他们二老谁来赡养?想起爸日夜在地里操劳,见人就憨笑着夸他有个好儿子场景,就想哭;想到妈每次在出门前都要点着煤油灯在厨房给张罗路上干粮,即使走出好远她都会站在门口望着背影时,就想哭。
死以后,他们夸谁?他们望谁?
想到爷爷——唉,你怎又坑孙子呢?
等等,为什跳这久还没到底?这血池会不会也有点太深?
刚这想着,屁股上就是痛。不对啊,按理来说,是面朝着地面跳下去,要痛也应该是脸痛或者胸痛,怎也不可能是屁股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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