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船工伯伯陈有礼也是让我走了就不要回来了,看来他也知道会出事。
如果说上面两点还可以认为都是我的主观感受可以推翻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这一点,绝对没有办法推翻——那就是张哈子车上的那把篾刀!
这把篾刀足以证明张哈子在找我上山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要把我送走,所以他才会在车子里面放好了一把篾刀以供我备用。难怪我在问起瞒天过海的时候,张哈子说困了,先睡一觉再说,他这就是在拖延时间。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张哈子就是从外院进来的,他当时肯定是去做准备了。
而且正是因为在睡觉之前我问了瞒天过海的事情,所以张哈子顺水推舟想了一个瞒天过海的风水局来骗我。
不对,当初船工伯伯和张哈子在阳戏的舞台下同时惊呼了瞒天过海这四个字,那个时候就算张哈子有心要骗我,也不可能和之前一直和我在一起的船工伯伯串通好,那也就是说,当时真的是有人在用瞒天过海!
穿一样。不过话说回来,被凌绛这么看着,我多多少少还有一点紧张,毕竟她那张脸,实在是精致的有些过分。而且还是属于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很惊艳,还越看越耐看型的。
她问,你确定你没说错?
我讲,没错,张哈子还带着我到他们山上看了。我看到他们村子外面的那条河流改道了,张哈子讲这是东西方位对调,龙虎相斗之类的。
凌绛听完我的话之后,没有讲话,而是斜靠在摇起来的病床上,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她猛然睁开眼睛,对我讲,我劝你还是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拨通之后,没人接。我讲,我试试看,他昨天就讲晚上可能会有点忙,不一定能接到我的电话。
越往下面想,我越觉得张家村不简单,病房里面虽然有空调,但我额头上的汗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掉。
凌绛把放在床头的病历本交给我,意思很明显,让我去办出院。
此时此刻我很矛盾,不知道应不应该听凌绛的话,毕竟她身体还没有好,万一在路上出点什么事,我又不是医生,到时候真的就是叫天
凌绛却摇摇头讲,给我办出院,我和你去张家村。
我讲,你还没好,不能出院。再说了,我们去张家村干嘛,那边有张哈子就够了。你还是好好养病。
凌绛看了我一眼讲,据我所知,瞒天过海不是什么风水局,而是一种匠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明白过来,张哈子在骗我!
他说那是风水局坏了在骗我,他说那是瞒天过海在骗我,他说船工伯伯知道该怎么破解也是在骗我!难怪我走的时候看张哈子的背影总有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原来我的感觉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