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绛说,低头。
问干嘛?于是她伸手把将头按下,用手在头发上翻翻,然后松手,讲句莫名其妙话。
她讲,果然是剃头匠手段,这叫请运劫脉。
凌绛!
用生命中最后点力气歇斯底里喊着她名字。
“啪!”听到声脆响,闭上眼睛,轻声念句,凌绛。
这就要死?这是要永别?唉,真不甘心啊。
不对,这声音不像之前拍到头上声音。赶紧睁开眼睛,就看见凌绛站在身前,她皱着眉头说,吵死。
些家伙啊!现在只能祈祷凌绛快点赶过来。
这个念头刚起,就看见那个小男孩嘴角浮现抹阴谋得逞味道。
糟!忘还有条胳膊!
刚想完,就感觉到头上被重重拍下!“啪”声沉闷声响,感觉身体都要被拍进地里样。
凌绛!
原来,刚刚那声,是凌绛伸手拍掉那条胳膊,睁开眼睛时候,身上小男孩不见,门上脸也不见,后脑勺也不痛。是个传统而矜持男人,观念很古板,但是在那刻,伸手紧紧将凌绛抱在怀里。
都还没来得及感受重生喜悦,就听到凌绛冷冷说,松开!
赶紧松开,连连道歉。
凌绛问,以前张哈子救你,你也是这干?
自行脑补抱着张哈子画面,然后股恶心从胃里涌上,差点没吐出来。讲,没有,绝对没有!
大喊声!同时睁大着眼睛去看,仍旧是没有看见凌绛身影。
啪!
又是声,痛得眼睛都快要冒金星。
扯着嗓子喊凌绛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甚至都已经感觉到头上传来阵风声,应该是那只手正在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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