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挣扎着想要挣脱,却发现这完全是徒劳无功。
虽然以前不怎运动,但是要对付个还不到腰高纸人应该来说是轻而易举。可惜是,根本就没办法把手给抽出来。于是就像是个犯人样,被他们架着往舞台上面走去。
突然想起来,船工伯伯不是给杆铜烟杆?用它来砸这些纸人,效果应该很不错。可是低头看时候,才发现,手中哪里还有什铜烟杆?!
记得明明直抓着铜烟杆啊,为什突然就不见呢?很想转身去看眼,可是根本就无法转身,除非是回头去看。但是现在如论如何也不能回头。铜烟杆到底去哪里呢?才肯定是在刚刚摔倒时候脱手,当时因为紧张,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现。
眼看着就要被拉上舞台,虽然不知道会有什后果,但是直觉告诉,这个舞台旦上去,很可能这辈子都下来。
双脚死死撑在地面上,可是架着两个纸人根本就不管这些,直接轻轻跳,就被那两个纸人给带上舞台。
刚跳上舞台,低头看,就看见身上衣服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变成他们身上穿那种戏服,长长袖子,拖沓在地上。
心想,完完,肯定是着这群戏班子道,以后肯定都要跟着他们去唱戏。这说来,岂不是已经死?难怪说碰到唱阴戏要躲着走,原来是会被他们抓过去当戏子!
架着纸人已经重新回到舞台两边站着,赶紧转过身来,然后看见,在舞台前面,密密麻麻摆着用竹子扎成椅子,椅子上面竟然空空荡荡,个人都没有!那些纸人呢?它们去哪里?记得刚刚明明还在,眼睛又不瞎,明明看见那多纸人坐在身后,为什下子全不见?
不对,在舞台前面正中央位置上,坐着两个人,个是船工伯伯,另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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