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领跺脚,若是老道铁心不帮忙,他最多通知张文振加强戒备,其它却是根本无法可想。
“想不到……自三百年前,商末之乱来,天下革鼎,又进入浓烈之时……”
老儒脸上浮现出丝悲戚之色,却没有多说。
现在明显是事不可为状态,他们可没有义务陪着忠臣赴死。
……
儒生捋捋胡须,叹息声。
“只要发现蛛丝马迹,等立即联络张文振先下手为强,也未尝没有拼之力!”
将领冷哼声。
“此乃天数,非人力可以挽回!”
老道苦笑声,满城世家都在准备后路,另有心思,自己等异乡人还能如何?
“再说……还有那帮使者在呢!”
“张文振之前不过区区个副将,又有何惧?”
旁边几名军官开口:“论军中资历,还要排在某家后面,错非州牧之命,哪个愿意听他吆喝?”
“有几位相助,至少西门是不成问题!至于张文振?”
谢武思嘴角露出丝冷笑:“此人既然决意顽抗天兵,也只能送他去死,不仅他要死,家族也是跑不!”
大义?”
名中年军官淡漠开口。
“不错……定州城破在即,等也该商量后路,同时也为州牧身后事打算!”
旁边位文官接口:“至少……有着武镇承诺,大军入城后秋毫无犯,就连州牧家人也可获得赦免,这才不枉们同僚场情谊……”
“正是!”
时间转瞬飞逝。
平安六年过去,倾刻便是平安七年。
天下依旧大乱,而定
若是施展法力神通,强行镇压,真当对面那个隐藏大能是吃素?
并且强行对抗如此气运,纵然是自己,也要被折功德,惹来恶果。
“去休!去休!”
因此,也只能拂袖叹息。
“唉……你……”
这冰冷冷杀气,顿时令余文个激灵。
……
“虽然早知道气数相克道理,但不想徐淳死后,定州城内气运,衰败至如斯!”
老道回到驿站,叫来儒生、将领:“等准备下,该走!”
“可是徐淳死,城内立即有着不稳?”
几名军官听得,俱都眼前亮,大声附和道。
余文听得背后寒毛倒竖,将这个出言文官牢牢记住,心里寻思:“论脸皮之厚,心思之狠,此人可谓时俊彦,日后可万万不能得罪……”
“很好!”
谢武思大喜:“诸位心向王师,都是大大功臣!”
诸人连道不敢,而余文本来就想找着后路,附和几句,也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脸上这才露出为难之色:“只是城内兵权,大多都在张文振手上,此人乃是州牧心腹,朝廷死忠,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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