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启禀节度使大人!反贼已经杀
“叔父!”
片刻后,甲士上前抄家,切熟极而流,陈顺成则是割这三人首级,面上带着愤愤之色:“这头目武艺不错,垂死挣扎,居然还能杀两名亲卫!”
“咳咳……现在知道困兽犹斗厉害吧?”
陈敬宗咳嗽连连:“你日后当切记,不掌绝对优势,切不可将敌逼入绝境,以防狗急跳墙!你叔父迟早要从军中退下,之后陈家如何,切都要看你……”
“叔父!”
“你们听着!”
陈顺成上前步,长枪横扫:“立即归降,交代下线,还能饶你们家人,否则……”
张三、李四对视眼,立即有些意动。
但旋即,胸口就是凸出截剑尖,带着血色。
“头儿,你……”
极猎手,慢慢收缩陷阱,等到发作之时,已经是无法挽回,任凭猎物怎垂死挣扎都是无用!
这时从对面话语中强大自信,就可听得,对方根本不怕他们逃走,甚至还有猫戏老鼠般心态。
“们出去!”
这头领拿起墙壁上悬挂长剑,与两个下属对视眼:“为朝廷尽忠死节,就在今日!”
出得门来,见得外面火光闪闪,竟然有着队甲士,将客栈内外围得密不透风,特别是在甲士前面,还绑几家妇孺,嘤嘤哭泣,面色惊惶,纵然心里已经有猜测,后面张三李四还是破口大骂:“祸不及家人!”
陈顺成眼睛红:“你伤……”
“嘿!兵家之人,还忌讳什?自己清楚,若从军中退下,安心调养,或许还有几年,否则……”
陈敬宗摇摇头:“待会还要去见节度使大人,莫要做这些小儿女姿态!”
“诺!”
陈顺成擦擦眼泪,与陈敬宗上马,又带搜出文书与联络密信,往节度使府而来。
两人倒下,面上都是不可置信表情。
“忠义不能两全,两位兄弟不要怪,待会就下来陪你们!”
这头领又望自己家人眼,心里冷硬,忽然挺剑锋,三尺寒芒闪烁,杀入甲士之中。
“哼!冥顽不灵,垂死挣扎!杀!”
陈顺成挥手,甲士涌上……
“咳咳……”
在甲士前面,赫然是两名将领,面目隐隐相似,为陈敬宗与陈顺成——这次武雉相当重视,特意调这两个兵家高手前来压阵。
“诸位当真好耐性,忍数十年啊……咳咳……”
陈敬宗还是副病恹恹模样,只是目中精光四射,犹如猛虎,令人不敢直视:“等乃是官府!讲究就是株连!人犯法,全族连坐!又不是混江湖,两位所言,岂不是个笑话?”
张三李四顿时滞,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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