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终于发现不同。
要是平日,如此大闹,早就有仆役婢女前来,但现在,却是安静非常,武雄久为家主人,自然就闻到不对味道,忽然大惊:“你……你……”
“已得郡兵效忠,明日就要开祠堂,请父亲大人将家主之位相让!”
武雉眉目冰冷地道,忽然拍拍手掌。
几名甲胄在身武将就是进来叩首,口称大小姐,对
武雉直直腰,将沓纸摆放在武雄面前。
武雄略微看,第张就是某年某月某日石岳做何事,或是肆意打死奴婢,或是纵马伤人,人证物证俱在,不似作伪。
“混账!”
他猛地拍书桌,发怒对象却是武雉:“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说话份?并且还敢调查日后夫君隐私,当真是好大胆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大忌!日后嫁去石家,将这些心思给通通收,安安心心做新妇不是很好?”
“呵?爹爹所为,难道不是为用女儿当筹码,换取定侯支持,攻打楚凤郡?那定侯是不是还承诺要向朝廷保举爹爹为镇节度?甚至封侯封伯什?”
雉穿着仕女装,捧碗羹汤进来,轻声说着:“见爹爹书房还亮着,怕您劳累,特地带参汤来!”
“呵呵……好!”
看着女儿如此模样,武雄心里略微有着愧疚,拿起瓷勺,舀口,果然很是美味,入腹生温,精神也是振,不由道:“这汤火候不错!”
“是女儿亲自煮……”武雉低低回答。
“你啊……唉……”
武雉冷笑:“那两个哥哥,也是如此竭力称述利害,才让爹爹都要将女儿卖!只是却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爹爹所为,完全是为人作嫁衣,等到日后,悔之晚矣!”
“反!反!”
武雄将汤蛊往地上狠狠摔,作为封建大家长,被女儿如此当面顶撞,饶是他也受不,气得七窍生烟。
当然,他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心底隐秘期待与担心也尽数被女儿说中,越是心虚,怒火却是越发旺盛。
“嗯?不对!”
武雄叹,却是想到此女幼时便有着峥嵘,武家当初能架空郡守,发展到如今局面,多亏此女。
念及自己与两个儿子所为,确有些过,但内心复又硬:“虽然委屈你,却是为家好,你委屈便委屈吧!”
当即就道:“很好,日后嫁定侯世子,也该如此,好好相夫教子才是!”
此言出,武雉身子就是颤,看得武雄略微有些不忍,却又冷下心肠来。
“爹爹……那定侯世子石岳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在定原郡劣迹斑斑,都是有据可查,难道你真要将孩儿推入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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