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瓶!”
梁今若句脱口而出,就被封住嘴,他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水雾,将她裹挟在浓稠热度里。
她怎也没想过鉴赏艺术会被鉴赏到床
“看过。”梁今若记得是个青花瓷。
“会鉴赏。”周疏行问。
梁今若想也不想:“对花瓶没兴趣。”
关键是这和他们即将要做事有什联系……
周疏行另只手扣住她细腰,掌心灼热,指尖流连,声音略低:“它腰没你细。”
看她还没听懂,周疏行很浅地低笑声。
他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扣下,没意识到这属于若有若无亲昵动作。
“你说呢。”-
等梁今若恍然大悟时,已经来不及。
她早前在车上猜测果然成真,周疏行就是馋自己身子,刚洗完澡就迫不及待。
这多年,还从没人这说过周疏行。
梁今若今天为隆重出场,穿是件墨蓝色及膝小礼服,膝盖以下都露在外,小腿纤细笔直。
晚间车上睡散头发没有整理,自顾自地垂在脸侧,随着她动弹时起晃动,莫名风情袅袅。
今晚连着两次被批评不懂欣赏艺术活阎王终于重视起来。
“你说错。”
都差点不记得,周疏行心想。
“明月昭昭,昭昭明月。对,就是。”梁今若念念有词:“妈妈说。”
提到沈向欢,她安静下来。
周疏行目光落在她忽然变得恬静脸蛋上,她安静下来,像是个精致又赏心悦目花瓶。
他问:“你是想陪你回忆童年?”
什??
梁今若惊呆。
这就是他鉴赏另种艺术?
花瓶艺术吗?
等等,她这是和花瓶做比较吗?
梁今若试图离开,被他禁锢住。
她本来力气就不大,更遑论从小娇生惯养。
“周疏行,你什意思?”梁今若撑着他身体,质问。
周疏行看她直盯着自己,伸出食指刮刮她长长眼睫:“看过楼下花瓶吗?”
他音色清冽,含着欲时则蛊惑人心。
他拉住梁今若。
梁今若回头,资本家要开始狡辩?
“准备好。”她眼眸璀璨,“你狡辩吧。”
周疏行无视狡辩二字,深深看她眼,忽转话题:“懂怎鉴赏另种艺术。”
梁今若:“哪种?”
梁今若摇头,“你今晚帮,给你画幅画吧。”
周疏行下意识地看画里小人波浪线似眉毛,委婉拒绝:“不需要。”
梁今若认真:“画几千万,你不要?”
周疏行淡定:“不缺钱。”
梁今若上下打量穿着浴袍男人,把拿走画:“就知道你是没有艺术情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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