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不可置信地瞪着牧谪,他竟然压着自己玩两日?!
怪不得现在浑身酸疼,连腿都在发软。
沈顾容暗自磨牙,半天后才咬牙切齿地道:“你是禽兽吗?”
牧谪温文尔雅地笑,完全看不出来丁点昨晚……前晚那禽兽样子。
沈顾容见他还敢装傻,面无表情地从床头找出那该死缅铃,合握在掌心中,微微用力,那金子做缅铃直接化为金粉,簌簌从他掌心落下来。
牧谪:“……”
沈顾容漠然道:“遗言。”
牧谪吞下口水,小小声地说:“师尊,只要不、不掰,随您处置。”
沈顾容:“……”
牧谪道:“知道,你们继续玩吧。”
沈夕雾就算再不喜欢牧谪,但却不得不佩服他实力,告知此事后,知晓他会将那满身是火登徒子处理好,这才继续牵着沈望兰去大泽其他地方玩。
楼阁中,牧谪将两人打发走,闭眸将神识铺出去,很快就寻到在空中乱飞雪满妆。
牧谪“啧”声,随手挥,道神识飞窜出去,隐入空中,消失不见。
他张开眼睛,随手拢拢散落在肩上墨发,偏头,就发现沈顾容已经被吵醒,此时已经摸索着戴上冰绡,正满脸阴沉地看着他。
数,依然没等得到沈夕雾信任,最后只好展翅而飞,自己去找。
沈夕雾追不上他,气得直跺脚,牵着沈望兰就要去找沈顾容,将有人擅闯消息告知。
两人迈着短腿跑到楼阁前面,刚想要推门进去,就被结界隔住。
牧谪冷漠声音响彻两人耳畔,看起来十分不虞:“何事?”
沈夕雾蹙眉,道:“兄长呢?”
沈顾容差点被他气笑,他把掐住牧谪下巴,冷冷逼问:“你昨晚那势头,是任处置态度吗?”
牧谪脸红。
沈顾容:“说话!”
牧谪声音更小:“师尊,那是……前日事。”
沈顾容:“???”
牧谪乖顺笑:“师尊,晨安。”
沈顾容面如沉水,撑着手坐起来,铺满床白发遮掩住满是红痕淤青身体,冷冷道:“你遗言想好吗?”
他声音因为昨晚已经沙哑不成样子,故作冷漠时还带着点低低哭音,可勾人。
牧谪弯眸笑下,故作不知:“师尊在说什?牧谪听不懂。”
沈顾容:“……”
牧谪语气中全是不耐烦:“到底何事?直接说。”
沈夕雾本能地厌恶牧谪,但沈顾容又很喜欢他,她只能捏着鼻子接受。
“方才有个浑身是火人闯进来,说是要寻兄长。”
牧谪声音顿,才道:“凤凰?”
沈夕雾道:“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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