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摇头:“京世录乃是神器,若是被毁,天道必定降下天罚。”
牧谪眉头蹙起。
沈顾容昏昏沉沉,叹息道:“赶紧吧,兄长在拉着回家,拒绝他,他把顿臭骂,太
沈顾容漫不经心道:“入赘徒弟家。”
离南殃:“……”
牧谪:“……”
离南殃被他气走。
沈顾容利用完人就扔,完全不给离南殃半分面子。
沈顾容没等他说完就扭过头去,闷声道:
“不要你帮。”
离南殃:“……”
这具身体太嫩,哪怕是拒绝讨厌人时,竟然听着也像是在撒娇。
沈顾容可不喜欢。
手将冰绡拿下后,发现眼前依然是片模糊,可能是瞎太久,时间有些不适应,只好又将冰绡带上去。
他也没看离南殃,拎着长长衣摆,跑向旁牧谪。
少年人身体十分娇嫩,他扑到牧谪怀中后被把扣住腰,牧谪抱之后还有些失神,唯恐自己力道大将手臂间纤腰折断。
沈顾容弯着眸子笑,搂着牧谪脖子,道:“之后交给你啦。”
牧谪被他这个笑迷得神魂颠倒,愣下才呆呆地问:“什?”
他鞋子没穿,地上又是石屑硌得脚疼,只好挨在牧谪怀里,双脚踩在自己长长衣摆上,只手挂在牧谪脖子上,只手抬手迷迷瞪瞪地去够那并不存在虚幻花灯。
牧谪道:“那阵法所做出来只是幻境?”
沈顾容点头:“也真是可笑,他们算计这多,最后竟然只是得个幻境。”
其实说幻境也不算,毕竟在阵法中沈顾容身体就变成百年前模样,嫩得不行。
牧谪想想,道:“能毁京世录吗?”
离南殃也没说什,微微抿唇,正要转身离开,沈顾容却将他手中勾着玉髓扔回给离南殃。
“还给你。”
离南殃愣。
沈顾容道:“和当年说好样,杀离更阑后,就不再是离人峰之人。”
离南殃捏着玉髓半晌,才道:“你离离人峰,能去哪里?”
沈顾容抬起手将冰绡拿掉,眼前阵模糊,他道:“现在身体已经回到少时,体内没有半分灵力,而这京世录阵法还未停,若是再不停下,八成要进入幻境中出不来。”
牧谪呆:“幻境?”
“是啊。”沈顾容心很大,“百年前回溏城幻境,哦,又看到花灯,完完。”
他说“完完”时候,脸上笑意遮都遮不住,好像在玩什有趣东西似,配上他那张十六岁少年脸蛋,根本让牧谪兴不起任何紧张感。
离南殃听到这句话,轻声道:“十,或许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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