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沈顾容真因为这张脸而抛弃他,牧谪想想,就算他有再多逼迫他屈服手段,也根本舍不得往沈顾容身上用。
他只能任由沈顾容如流沙似从他指缝中流下,半分痕迹都留不住。
牧谪面不改色,但身体却已经在微微发抖。
他突然又开始恐惧沈顾容回答,他盯着沈顾容嘴唇,几乎想要惊惧地阻止他,阻止他说出任何自己不想听话。
当做什都不知道,继续用那张先生脸来接受沈顾容所有善意,所以爱意,难道不好吗?
这是什道理?
他正嘀咕着,无意中看到牧谪脸,愣下,才皱眉道:“你脸怎?”
牧谪依然是那副温和模样,垂着眸,乖顺得很,他淡淡道:“疫毒复发。”
“复发?”沈顾容上前摸摸他脸,仔细探查半天,才道,“不可能啊,人脸树给灵果不是将你疫毒解得差不多吗?”
按照道理来说,不会复发才对。
:“就脖子。”
爱咬不咬,惯着你臭毛病。
牧谪面无表情看着他,再次将他手握住,在后颈处咬口。
沈顾容:“……”
「逆徒!混账!」
牧谪明明知道这是最好结果,但依然还是用胎记遮住面,来试探沈顾容。
他无法接受自己被当成另外个人来被爱。
牧谪满脑子片纷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
不知过多久
牧谪握着他手贴在自己脸上蹭蹭,眸子沉沉地看着他,语调却和平时如出辙,没有半分变化。
“师尊,脸若是从今往后都变成这样,您还喜欢吗?”
如果没那张和先生样脸,您还会像之前那样待好吗?
您待所有特殊,会因为这张面目全非脸,而毫不留情地收回去吗?
牧谪设想下沈顾容毫不犹豫舍弃他场景,顿时四肢百骸都在剧烈沸腾,好似腔热火似真心化为熔浆,点点流遍全身,将他生生烧成具行尸走肉似枯骨。
沈顾容都不记得自己被咬几次,最后他实在是被牧谪固执给吓怕,终于忍着难受妥协。
“好好好,就这里就这里。”沈顾容眼尾潮红,微微偏头,蹭掉冰绡上水珠,声音低哑地抱怨道,“迟早会被你弄死。”
牧谪看着他像是哭过遭脸,终于满足。
散瞳缓缓凝聚成瞳仁,牧谪将结界解开,光芒从外倾泻进来,微微照亮他面目全非半张脸。
沈顾容忍着难受轻轻摸着后颈牙印,说来也怪,那枚红痣地方他自己摸没有任何感觉,怎牧谪碰他就隐约有种不文雅反应,身体软得都要化作水,险些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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