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沈顾容到底是因为谁转世才对他这好并不重要,重要是,等结离更阑之后,他会有大把大把时间,让沈顾容世界只有他人。
他师尊不认得路,眼睛又不怎好,拿走他冰绡后,和瞎子没什分别,万事只能依靠他。
像沈顾容这种仿佛玉雕人,仿佛天生就该被人好好养在雕梁画栋大殿中,锦衣玉食养尊处优。
沈顾容不知道想将自己囚禁人数从变为
这下,整个三界大概都知道,他为老不尊,仗着师尊身份勾引自家徒弟。
沈顾容羞耻得都要呻吟,更加不敢去看沈夕雾表情。
牧谪倒是没什神情,他冷淡看眼气得已经在发疯沈夕雾,像是在故意做给她看,冷冷道:“怎不敢?们连再亲密事都做过,你又有什资格来干涉们?”
沈夕雾双目赤红:“要杀你!定要杀你!”
牧谪倒是对现在沈夕雾深有体会,就像是当年他还只是个小小金丹期时,因觊觎师尊而被整个离人峰插手干涉时那种无能为力,十分难受。
不是那残废离更阑,分心抬手点,那条蛇就被击落城墙,不知所踪。
沈顾容挣扎下:“不……”
他还是要脸,当着他妹妹以及城墙之下这多魔修面被吻——虽说魔修向终于欲望,连席天慕地下交配都大有魔在,亲吻更是算不得什。
但沈顾容还是控制不住脸红。
他本能抓着牧谪衣襟往外推下,但这个动作又不知为什激怒牧谪,牧谪原本安安分分手直接握住他侧腰,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被迫接受那个缠绵强势吻。
但现在却不同,整个三界,他是唯个有资格站在沈顾容身边人。
什同门师兄,什前世妹妹,牧谪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没有再看沈夕雾,而是轻轻抚摸着沈顾容潮红眼尾,低声哄他:“师尊,在陶州大泽有处洞府,等到杀离更阑,们便住进去,好不好?”
沈顾容眸中全是水雾,茫然地抬头看他,没听清:“什?”
牧谪却没有再说第二遍,沈夕雾方才话让他有新思路。
沈顾容:“……”
先是被亲妹妹扬言要囚禁,现在又被亲徒弟当着这多人面强吻,沈顾容觉得整个三界通古绝今,都没有比他再憋屈圣君。
只是,他并不排斥和牧谪亲近,只是挣扎下就被握着手腕继续。
沈顾容被吻得神魂颠倒,腰身都软得几乎站不住,被牧谪抱着腰困在怀里,堪堪没有滑下去。
他抓着牧谪衣襟低低喘息着,恨不得把脸整个埋进牧谪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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