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气得半死，再次狠狠咬
牧谪
口，这次终于搅和得没力气，把自己给气得倒在牧谪身上睡着。
牧谪：“……”
牧谪呆怔许久，才轻轻抚摸着自己红肿
唇。
他耳根红得几欲滴血，脑海中混乱片。
好。
“知错吗？”
牧谪摸不准沈顾容到底是在梦游还是真清醒，犹豫下，才道：“
……”
沈顾容根本没清醒，被睡意糊满脑子让他分辨不出此时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实。
看到这个大逆不道敢堵他嘴徒弟竟然还不知错，气得他又覆上去，咬牧谪口。
牧谪：“……”
就是嘴太疼。
“知错吗？”
牧谪：“……”
沈顾容又咬。
三次后，沈顾容依然坚持不懈地问：“你知错吗？”
牧谪眼睛眨都不眨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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