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快逃。”
沈顾容不明所以:“逃?什
沈顾容连忙左看右看,找半天都没找到那“灵药”在哪里,只好瞪木偶人眼。
木偶不明所以:“您在找什?”
沈顾容说:“找灵药,你瞧见哪里去吗?”
木偶碾碾指尖,在破碎琉璃碎片中翻翻,并没有发现“灵药”踪迹,轻轻摇头。
沈顾容揉揉眉心,觉得有些头疼。
不过灵药般罕见,往往都是放在储物戒里保管着,怎这瓶却独独被牧谪放在怀里?
沈顾容好奇心不知道害死他多少次,他盯着那在琉璃瓶中转来转去灵力,好奇地问木偶:“这里面是什?”
木偶说:“不知。”
沈顾容歪头看着,心道既然是牧谪,那就别乱动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落在琉璃瓶上眼神太过专注,木偶误以为他想要知道这里面是什,便主动为圣君排忧解难。
在软椅上。
那木偶人也跟过来,尽忠尽职地为他奉茶。
沈顾容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那巴掌大木偶,余光扫到旁床榻上,脑海中突然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晚他抱着牧谪撒娇场景。
沈顾容脸红,低声骂道:“他还是个孩子,你朝他撒娇做什?”
木偶人还以为他在同自己说话,俯下身道:“圣君说什?”
「到时候牧谪回来要如何解释啊?总不能说师尊贪吃,把你灵药给吃吧?」
他正冥思苦想着,面前安静不动木偶突然艰难地抬起手,衣襟上似乎微微发着光亮。
“圣君。”木偶声音古井无波,但怎听怎觉得奇怪,“有人,在医馆外,图谋,不轨。”
沈顾容从窗外扫眼,也没怎在意:“林束和不是说,未经他允许,旁人不能从外面进来医馆吗?”
木偶骨节咔咔声仿佛要将关节都撞碎般,声音极大,它面无表情地看着沈顾容,手臂在剧烈地抖动,仿佛在克制着什。
木偶说:“帮您拿出来。”
沈顾容愣,忙说:“不……”
他还没说完,木偶木头手便干净利落地捏,琉璃瓶应声而碎。
沈顾容:“……”
那道灵力从琉璃瓶出来后,直接消失在虚空中,也不知去哪里。
沈顾容干咳声,尽量保持冷淡端庄:“没什,不必管。”
木偶只好继续站在他旁边。
沈顾容把自己骂顿,无意中瞥见床榻软枕角,仿佛盖着什东西,他懒得动,指使木偶人给他拿过来。
木偶听话地上前翻找下,将个琉璃瓶捏着走过来。
沈顾容左右看看,这个应该就是昨晚被牧谪塞到怀里硌到自己那个琉璃瓶,牧谪好像说是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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