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半路,沈顾容像是想起什:“雪满妆去哪里?”
沈顾容:“可是……”
「都要脱衣你还把扯下来让挪窝,奚掌教你还是人吗你?」
牧谪:“……”
奚孤行懒得和他废话:“少废话,穿鞋,走。”
沈顾容没办法,只好穿好鞋,被奚孤行粗,bao地扶着走。
牧谪听到声音,暂时放弃沈顾容那团成球腰封带子,起身朝着奚孤行行礼。
“掌教。”
奚孤行视线在沈顾容腰间那不伦不类腰封上扫眼,有些然。
不过也是,牧谪想来循规蹈矩,冒犯师尊这种大逆不道之人,虞星河会做他都不会做。
奚孤行悄无声息松口气,将剑收回去,不耐烦道:“泛绛居怎塌?现在在那围群人看好戏。”
那六根红绸直接解成堆乱麻,根本分不开。
牧谪低头看眼,心道他师尊也算是个能人,能将这六根红绸系得比素洗砚法阵还要繁琐凌乱。
沈顾容语气怎听怎心虚,牧谪时心软,便点头说好。
牧谪正弯腰在沈顾容腰间鼓捣,外面突然传来阵急促脚步声。
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奚孤行脚将门踹开,杀气腾腾地拎着剑走进来,厉声道:“沈十,出什事?”
旧冰绡缠在沈顾容手腕上,奚孤行根本不会照顾人,让沈顾容拽着他袖子往长赢山上走,余光扫到红衣宽袖下垂下冰绡,挑眉道:“你又被老六冰绡吓到?”
十年前沈顾容就有过这遭,奚孤行扫眼就知道是怎回事。
沈顾容踉踉跄跄地跟着,埋怨道:“你别走这快,跟不上。”
奚孤行看好戏:“那你用冰绡啊。”
沈顾容有阴影,可能要缓半天,还是死活不愿意戴,只好磕磕绊绊往前走。
沈顾容“咳”声,不好说自己又被那厉鬼冰绡吓到,只能含糊道:“没什,随便试试灵力。”
奚孤行蹙眉:“已经让人帮你修整,今晚你……”
牧谪在旁恭敬道:“师尊可宿在偏院。”
沈顾容点头:“对。”
奚孤行上前把把他从榻上扯下来,没好气道:“堂堂圣君宿在弟子住处成何体统?走,去那。”
沈顾容被吓得激灵。
奚孤行话音刚落,视线就落在床榻上衣衫不整沈顾容,和单膝点在脚床上正在沈顾容腰间不知道摆弄什牧谪。
奚孤行:“……”
沈顾容并不知道两人姿势这般引人误会,听到这句话,疑惑道:“什怎?”
奚孤行手中短景剑本来是打算斩杀前来冒犯沈圣君贼子,现在这个场面看来,他短景剑可能会先插在牧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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