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故意敲很多下,看着他们跟着抖来抖去,心中笑得不行。
正在运转灵力打算默念静心经牧谪听到冷若冰霜师尊在心中
离索冲他眨眼。
正在这时,沈顾容突然干咳声,离索立刻挺直腰背,目不斜视地看向圣君。
沈顾容身白衣,腰间悬挂着支竹篪,垂眸时眉目如画,他淡淡道:“你们静心课为何直不及格?”
离索立刻起身,僵直着身体,干巴巴地说:“是等心不静。”
沈顾容瞥他眼:“为何心不静?”
扫见那抹白衣逐渐过来,离索腿肚子都在打颤。
他深深吸口气,强行露出笑容,恭敬行礼:“见过圣君。”
其他弟子也跟着行礼。
沈顾容将虞星河放下:“不必多礼。”
他学着私塾先生架势,淡淡走到知白堂中,其他弟子也蜂拥进去,纷纷乖巧地落座。
微动。
从索桥到长赢山知白堂路程,虞星河直都在眼巴巴地盯着沈顾容,看起来雀跃得不行。
沈顾容看他眼——没小反派将来入魔风险,他越看虞星河越觉得喜欢:“累吗?”
虞星河愣,怯生生地点头。
沈顾容神色温和,他弯腰又将虞星河抱在怀里,稳稳朝着知白堂走去。
离索被他看得完全不敢吭声,整个知白堂前所未有死寂。
沈顾容扫着噤若寒蝉小弟子们,他拿起竹篪握在掌心,学着私塾先生架势又下没下敲着掌心。
他敲,所有弟子身体都同时颤,头发都吓得险些竖起来,唯恐奉雪圣君动怒把他们全活吞。
毕竟,奉雪圣君在离人峰便是个同洪水猛兽般存在。
沈顾容看着他们颤颤巍巍样子,心想:“哎,还挺好玩。”
牧谪跟着离索入座,微微侧身,小声问:“师兄,你今日好些吗?”
离索不知道是还没痊愈还是被沈顾容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听到牧谪话,他勉强笑,抬手揉揉牧谪脑袋,柔声说:“师兄没事。”
牧谪还是有些自责。
离索又揉揉他,笑着说:“这事和你没关系,当时如果不是主动招惹疫鬼,也不会有这事,要算你还是受牵连。”
牧谪忙道:“没有。”
虞星河惊呼声,小脸都红,他怯怯地扒着沈顾容肩膀,和在后面跟着牧谪做口型:师、尊、又抱啦!啊啊啊!
牧谪垂眸,没什反应,苍白唇微微抿紧。
很快,知白堂已经到。
离索是金丹期,昨日只是受些皮外伤,今天已经愈合,只是他本就体虚,脸上还有些大病初愈苍白。
他如丧考妣地站在知白堂门口迎接,背后站着同样垂头丧气师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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