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都没说完,荆寒章就忍无可忍地堵住他唇。
摇椅晃半个多时辰,荆寒章抱着晏行昱去沐完浴,回到房时,刚好只信鸽落在窗棂上。
晏行昱双腿发软,脚尖绷紧将被褥蹬出条条褶皱来,他眼睛都不睁,喃喃道:“殿下,看信。”
荆寒章走到床边喂他半杯水,将他伸在外面小腿塞到被子
二皇子则是盘好棋,被晏行昱硬生生搅和得稀碎。
晏行昱运筹帷幄,淡淡道:“皇帝这段时日不会醒,们等着便好。”
他说完,正要去看荆寒章,就察觉到自己腰腹上顶个奇怪东西。
晏行昱:“……”
荆寒章:“……”
荆寒章又看遍,疑惑道:“那封诏书被皇后瞧见又如何,那诏书应该没盖印,应该今晚就会被处理掉。”
晏行昱却笑道:“可是皇后不知道啊。”
荆寒章愣。
“皇帝立储诏书从来不会告知旁人。”晏行昱道,“这次皇帝为杀,故意让你瞧见未盖印诏书。”
晏行昱眸子幽深,笑着说出令人脚底发寒话:“皇后并不知晓皇帝只是立个诏书来试探你,当知晓诏书已定、自己儿子再无缘皇位,她会如何做?”
?”
荆寒章想想,歪头道:“可诏书若下,们只能……逼宫吗?”
这是荆寒章能想到,最能越过诏书强行得到皇位法子。
晏行昱张大眼睛,大概被荆寒章天真惊到,好会他才咬着荆寒章衣襟笑起来,肩膀都在发抖。
荆寒章有些委屈:“现在脑子不好,你别嘲笑。”
两人面面相觑。
晏行昱古怪道:“殿下,没想到你竟然爱这口。”
荆寒章:“……”
荆寒章立刻否认:“不是没有!”
晏行昱轻轻凑上前去咬他唇,暧昧笑道:“是不是行昱越强势,殿下就越想……唔。”
荆寒章盯着晏行昱脸庞,几乎看呆。
“皇帝病重,无人会告知皇后那诏书真假。”晏行昱唇角勾着,高深莫测道,“逼宫?倒要看看最后是谁狗急跳墙被逼着选这种下下策。”
荆寒章:“……”
荆寒章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说那句“逼宫”到底有多好笑。
他们现在虽处劣势,但棋盘似乎处处都是生机。
自从受伤后,他就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比之前还蠢。
晏行昱脸上全是未收去笑意,将旁信拿过来给荆寒章看。
荆寒章拿起来看看,飞快扫遍,诧异看向晏行昱。
“安平是你人?!”
“他是摄政王安插在宫中最大暗桩,除无人知道。”晏行昱心不在焉地伸手戳戳荆寒章心口,“你就只看到这个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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