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十分无辜:“那父皇大半夜招进宫是做什?”
皇帝直接开门见山,冷厉道:“那杯毒酒是给晏行昱,诏书是给你哥。”
荆寒章心脏猛地颤,这下彻底掩饰不住心里惊愕,怔然看向
“若真是如此,岂不是不符合心狠手辣做派。”晏行昱淡淡道,“晏相,好戏还没开场,您就急着找来耀武扬威,太心急些吧?”
晏戟终于蹙起眉头。
宫中。
荆寒章对着安平托着木托上两样东西,愣好久才迷茫道:“父皇,这是什?”
“如你所见。”皇帝沉声道,“杯毒酒,纸传位诏书。”
晏行昱在晏戟注视下,突然勾唇笑:“他会选,因为只有,才能让瑞王活着坐上那个位置。”
“那你还信荆寒章和你成亲,只是单纯地爱你吗?”晏戟冷淡道,“他只是想让你心甘情愿做瑞王手中把刀。行昱,无论是做瑞王刀还是刀,不都是被人利用吗?”
“晏相这话说就有些诛心。”晏行昱丝毫不为他话所动,笑得眼睛都弯,“荆寒章选时,不会想那多有没有,他只会顺着自己本心选。”
晏戟:“不尽然。”
“真是可怜啊晏相。”晏行昱摇头叹息,“这多年,您难道就从未遇到过心甘情愿待您好人吗?”
片空白。
什叫……将所有人耍得团团转?谁耍谁?
他哥耍别人?
还是别人耍他哥?!
晏为明有些凌乱,茫然抬头去看晏行昱。
荆寒章心中不动声色地惊,状似茫然道:“这毒酒是给?”
因为这些年大病,皇帝身子已经不太好,鬓发都有些发白,他偏头咳声,冷冷地说:“不是给你。”
荆寒章又傻兮兮地问:“那这诏书是给?”
皇帝:“……”
皇帝差点被他气岔气,怒道:“诏书也不是给你!”
晏戟僵。
晏行昱盯着他脸,压低声音道:“林映朝,她待你不好吗?”
晏戟冷冷看他眼,并不说话。
晏行昱却知道自己戳中他痛处,眼中愉悦更甚:“将自己身份泄露给皇帝,难道就真只是为让晏相思过三个月吗?”
晏戟漠然看他。
晏行昱没有被这番话动摇,他歪歪脑袋,道:“晏相觉得,荆寒章适合做皇帝?他有这样野心吗?”
“他确没有。”晏戟道,“但瑞王有。”
“个是他亲生兄弟,个是你。”晏戟盯着晏行昱眼睛,妄图从他眼中找出动摇情绪来,“你猜,他会选谁?”
晏行昱手指轻轻敲敲扶手,眉目间派淡然,但语调却有些苦恼:“他会选谁呢?”
会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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