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简直对这样晏行昱着魔,恨不得将他锁起来,不被任何人瞧见。
长淳王不知想到什,脸都红,他干咳声,起身把晏行昱抱到桌子旁,道:“先吃点东西吧。”
晏行昱瞧见荆寒章眼睛里全是欲火,还以为他要凶性大发直接把自己按在榻上洞房,没想到荆寒章竟然憋这句出来。
晏行昱愣好会才垂着眸,难得羞赧地看着自己袖子,觉得自己真是性急,连时半会都等不。
晏行昱和
晏行昱抱着荆寒章脖子蹭两下,小声道:“殿下还要去前厅吗?”
“去什前厅?”荆寒章哼道,“大哥会为摆平,们忙自己事就好。”
晏行昱意识到荆寒章所说“们自己事”就是拜堂之后洞房,他咬着荆寒章衣襟,小声道:“可是还没消气。”
荆寒章顿时像是霜打茄子似,蔫,他抱着晏行昱晃晃,讨饶道:“都过去这多天,还没有消气啊?错,真错。”
晏行昱道:“殿下错在何处?”
“从没见过像鹿这好看人。”
晏行昱噗嗤声笑出来:“是吗?”
荆寒章道:“不瞒你说,两年前你进京时,叫错你名字并不是记性不好,而是看你看呆。”
见晏行昱张大眼睛,荆寒章也不觉得什丢人不丢人,挑眉道:“当时心就在想啊,这是哪里来小鹿啊,长这好看,到京都城狼窝里,指不定很快就会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晏行昱眼睛里还有着波光,看着荆寒章全是怎都掩饰不爱慕依恋。
荆寒章蔫哒哒:“不该说你烂,你明明那辛苦。”
晏行昱彻底没忍住,笑得弯眼睛:“对啊,好辛苦哦。”
荆寒章用根手指勾着晏行昱腰间玉佩穗子晃晃,小声道:“今晚不让你那辛苦。”
晏行昱瞅他好会,才伸手抱住他,认真地结束怒火:“那消气。”
晏行昱生气还是消气,从来都是规规矩矩本正经,好几年过去,还是丝毫没变。
“总是看不惯晏戟,当时还洋洋得意他终于有个更丢人儿子。”荆寒章道,“没想到没过几天,就和只鹿互换魂魄。”
晏行昱大概能想到荆寒章当时感想,闷笑起来。
“你这鹿皮还真是容易欺骗人。”荆寒章叹气,“就算后来知道,还是担心你被这个欺负被那个折辱。”
晏行昱笑着道:“殿下之前有没有想过们有朝日会大婚?”
“根本没有过。”荆寒章实话实说,“要是早知道,当时会对你好点,再好点,不让你受丝毫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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