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莫名尴尬。
前段时日直觉得晏行昱以色侍人亲卫此时脸上也阵青阵白,经历过这多大风大浪,他竟然时间不敢去看晏行昱那似笑非笑眼睛。
周围阵沉默。
瑞王揉着眉心,有气无力地道:“七,你什时候知道?”
荆寒章其实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但他突然虚荣心作祟,挺胸哼声:“早就知道!”
瑞王:“……”
不过现在就算弟弟这副怂哒哒闷骚模样也震撼不他,瑞王全部心神都在晏行昱身份上。
摄政王遗孤,小世子,晏行昱……
冥冥之中瑞王将京都城这些年发生切全都串起来,为什那身份神秘小世子在京都城这如鱼得水,为什只是两年时间就能轻易将整个朝堂水搅和得更浑,又为什这两年来蛰卫总是逮着二皇子对付……
还有,晏戟又为什要杀荆寒章。
瑞王:“……”
瑞王突然倒吸口凉气,愕然看去。
晏行昱手搭在桌子上手托腮,视线依然黏在荆寒章身上,口中却是对瑞王说:“这是蛰卫玄玉令,整个京都城蛰卫都能受你调配,只要你保证不要让二皇子打扰到们大婚就好。”
瑞王愣下,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旁亲卫也像是见鬼似骇然瞪着晏行昱。
“你……你就是摄政王遗孤?!”
瑞王:“……”
混账东西!瞒着你哥这
晏戟从十多年前开始下这大盘棋,目自然是为想让摄政王血脉得到皇位,而晏行昱却被荆寒章拐走断袖。
断袖人,哪里还有前途可言?
晏戟不想满盘皆输,只能杀荆寒章,强迫晏行昱收心。
现在晏行昱这个态度,肯定是和晏戟决裂,瑞王默默吸气,看向晏行昱眼神从最开始忌惮逐渐平复下来。
回想起自己在京都城找两年小世子,没想到就近在眼前。
指腹轻轻摸索着玄玉令,瑞王深吸口气,他在沙场征战多年,也是见过大世面,很快就恢复镇定,但心里还是有些发飘。
晏行昱终于偏头看他眼,眸子弯下,似笑非笑道:“谁知道呢,不管身上血脉属于谁,玄玉令现在在手上,想怎用就怎用。”
荆寒章也有些发怔,这块玄玉令是晏行昱随手给他系在腰封上,因为和红衣比较搭,自己也没细看。
没想到晏行昱竟然直接把自己手中最大底牌就这随随便便给自己。
想到这里,荆寒章心尖暖暖,闷咳声,两只手指竖在桌子上悄摸摸地做出行走动作,羞怯地点点“走”到晏行昱垂在桌边手上,悄摸摸牵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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