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得到晏行昱让荆寒章高兴地差点去练字帖,他努力崩住唇角傻笑,抱着晏行昱,小声问他:“行昱,你……”
晏行昱忙往他怀里躲,打断荆寒章
鱼息:“忙?”
他问完,突然想起来自己晌午时给晏行昱瓶药膏。
鱼息:“……”
晏行昱昏昏沉沉躺在凌乱被褥间,眼圈发红,漆黑如鸦羽羽睫被水痕浸湿,从眼尾落下来水痕几乎将鬓间发都打湿。
荆寒章轻轻托着他后颈喂他水,手指轻轻抹去那唇间水痕。
七殿下深吸口气,决定找回主动权,他抖着手将那瓷瓶拿起来,故作经验丰富地挑着眉,道:“你会吗?要不要你殿下教你?”
晏行昱见他拿药,忙点点头:“殿下教。”
荆寒章彻底忍不住,抬手将外面遮光第二层床幔也打下来,遮住外面阳光。
夏日炎炎,荆寒章在雪地上步步踩脚印。
***
声嘀咕:“痒。”
这点小伤根本用不着擦药,荆寒章心虚地吹两下,就不敢再吭声。
荆寒章盯着晏行昱后背半天,干巴巴道:“行昱,你昨晚说……懂,是懂什?”
晏行昱愣下,才磨磨蹭蹭地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
“已经和殿下很亲密。”晏行昱眸子里全是认真,“所以想要再亲密点。”
“行昱?”
晏行昱被教怕,听到他声音,本能呜咽声,强撑着睡意努力张开眼睛,声音沙哑地哽咽道:“不来,学会,不用教。”
他说着,眼尾又落下来行水痕,止都止不住。
荆寒章:“……”
荆寒章闷笑声。
晏行昱在京都城人手全都在鱼息手上,黄昏时,二皇子处人信鸽传来消息,似乎有要事发生。
鱼息接到后片刻不停,拿着信疾步去寻晏行昱,这事他暂时做不来主。
只是还没到门口,鱼息就被亲卫拦下来。
鱼息来寻晏行昱从未被拦过,当即有些着急:“找行昱有重要事。”
亲卫遮着半张脸,露出外面耳朵都在微微发红,却还在尽忠尽职道:“殿下和公子有事在忙,不便见您。”
荆寒章怔然好会,才意识到晏行昱好像是真打算邀请他在雪地上踩脚印。
这明明是荆寒章这些年直想要做事,但被晏行昱用这认真神情说出来,荆寒章竟然不敢下手。
荆寒章边脸红,边想着怎拒绝,边却又不受控制地有反应。
心心念念人正躺在自己身边,邀请他来采颉,但自己却扭扭捏捏,连手都不敢伸。
荆寒章突然觉得自己平日里强势,好像每回都是在晏行昱直白主动下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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