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将那块玉牌拿过来,反复看看。
国师在京都城数年,手下早已经有批忠心耿耿追随者,而那玉牌便是能让那些人为晏行昱所用。
晏行昱瓷白手摆弄着那玉牌,不知想到什,竟然勾唇笑起来。
“十多年前,摄政王权倾朝野,皇帝忌惮他,设计他战死沙场,这步棋错。”晏行昱眯着眼睛看着亭亭如盖核桃叶,淡淡道,“他该做不是杀摄政王,而是先将摄政王羽翼铲除。”
鱼息挑眉道:“摄政王真有反心?”
晏行昱:“念。”
鱼息正要念,晏行昱突然张开只眼睛,瞥瞥单膝跪在旁装死封尘舟,勾唇笑:“让封大人来念吧。”
鱼息愣,将信递给封尘舟。
封尘舟见自己还有点用,忙接过来信,开始念。
“小玉儿亲启。”
点头,手中还拿个小盒子,里面似乎有东西,走轻轻发出撞击木盒声音。
他走到核桃树下秋千椅上坐着,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腿交叠着翘起来,眯着眼睛,道:“封尘舟,来帮摇秋千。”
封尘舟几乎是转瞬出现在他面前,单膝点地,眼睛看都不敢往上看,讷讷道:“大人。”
晏行昱随口应声:“推。”
封尘舟大气都不敢喘,走到晏行昱身后轻轻给他推推秋千椅子。
“管他有没有呢。”晏行昱道,“他能笼络这多人为他心甘情愿地卖命,在皇帝看来,就该死。”
晏行昱说着,自己反倒不耐烦,他将玉牌丢给鱼息,道:“你自己看着办,现在只想等着大婚。”
鱼息接过来,点点头,视线瞥眼封尘舟。
晏行昱看到封尘舟,也想起来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他将直拿
晏行昱眉头皱,直接抬脚朝封尘舟膝盖上踩脚,他眼睛眨都不眨,似笑非笑道:“给念信人,不能多说个字废话,你不懂规矩?”
封尘舟:“……”
封尘舟真不懂,忙飞快扫眼,总结道:“国师说无论你是谁都是他师弟,你想做什他都会助你。”
晏行昱歪着脑袋若有所思,脚忘记收回来,几乎将封尘舟膝盖当成木凳,懒洋洋地搭在上面。
这对其他人来说几乎是折辱举动,封尘舟却点不满都没有。
晏行昱刚醒没多久,在秋千椅上坐会又开始昏昏欲睡,似乎早就忘和封尘舟打赌事。
鱼息将药铺好,回到房间拿出来个盒子,道:“这是国师府前几日送来,说是要你亲启。”
晏行昱已经对所有事情都没兴趣,眼睛也不睁,随口道:“打开吧。”
鱼息将盒子打开,里面是封信和块玉牌。
鱼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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