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手撑,坐在窗棂上晃荡着大长腿,眯着眼睛笑:“那是,下个月封王礼会和及冠礼起办,举三得,三喜临门啊。”
晏行昱正在打开圣旨去看他称号,闻言随口道:“还有哪喜?”
荆寒章朝他勾勾手,坏笑道:“你过来,王爷告诉你。”
晏行昱也没管圣旨,忙跑到窗棂前。
荆寒章坐在窗棂上,比晏行昱高两个头,垂眸看他时,眼睛里仿佛烈日倾洒在湖面上,那波光粼粼水光般。
晏行昱心疾也因为佛生根药效而在点点减缓,直到入夏,那心口钝痛已经消散大半,接下来只要用药继续温养,那心疾就能彻底痊愈。
二皇子终究是皇帝嫡子,哪怕是暗害皇子也只是不轻不重地禁足半年,原因无他,因为皇帝拿捏不准那玄玉令和封尘舟到底是二皇子指使还是受人陷害,再加上二皇子无缘无故突然攀咬晏行昱,让本就疑心皇帝多层忌惮。
或许,那个病弱少年并非表面上那样无害。
个午后,晏行昱正在给荆寒章写字帖,打算让他好好练练那张牙舞爪字。
凉风习习从窗外吹来,伴着莲叶清香,晏行昱心无旁骛,垂眸笔划写着字帖,感觉窗子突然被人敲敲。
温柔,索性就将错就错让他对自己产生兴趣。
晏行昱好玩,更喜欢将人命当成棋子,那封尘舟就顺着他心思给他想要东西来取乐。
晏行昱很少对人产生这大兴趣,若是荆寒章真丢弃他,那封尘舟自认为自己会是晏行昱下个特殊对待对象。
毕竟他和晏戟联手差点害死荆寒章,晏行昱都没忍心杀他。
封尘舟迷之自信。
晏行昱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荆寒章干咳声,努力
晏行昱头也没抬,淡淡道:“殿下,别闹。”
抱着堆荷叶莲花荆寒章从屋顶上跳下来,赤绦垂在肩上,他扬眉道:“错,往后别叫殿下。”
晏行昱写完最后笔,才将笔放下,笑着抬头,从善如流道:“那要叫什?”
荆寒章从腰后掏出来封圣旨,得意洋洋道:“叫王爷。”
晏行昱怔:“殿下封王?”
无论鱼息怎劝,封尘舟还是不肯离开京都城,最后鱼息也懒得管他,他想作死就去作吧。
封尘舟易容回京都城,和鱼息起到荆寒章府邸。
鱼息已经开始研究佛生根入药,封尘舟自告奋勇要为晏行昱试药,鱼息瞥他眼,如他所愿让他试拿不准剂量第碗佛生根药。
封尘舟饮而尽,只好大半个月没爬起来,再也不敢乱扑腾。
荆寒章年轻气盛,脑袋伤不到两个月就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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