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现在已经熟练掌握晏行昱撩人法子,这次坚挺地撑住,没有脸红。
可喜可贺。
荆寒章换身衣裳,也躺到被子里,晏行昱十分熟稔地往他怀里钻。
找到十分舒服姿势,荆寒章道:“当时年纪还小,本觉得下雨没什,便带着人去猎场内围狩猎。”
但雨后山路极其难走,荆寒章又年轻气盛,自觉无碍,最后扔下侍从进入深山。
皇帝早就睁只眼闭只眼,其他人倒是满脸惊愕,没想到荆寒章竟然这沉沦美色,连这种荒唐事都做得出来。
荆寒章才不管,他抱着晏行昱回猎宫后,让他洗个热水澡,将他塞到满是汤婆子被子里,这才放下心来。
晏行昱头发还有些水痕,荆寒章坐在床沿漫不经心地给他擦。
两人都没说话,耳畔只有雨淅淅沥沥打在窗户声响。
晏行昱轻声道:“这雨什时候能停?”
出犹豫许久问题:“行昱,你这些年……没掺和进夺位之事来吧?”
晏行昱随口道:“没有啊。”
他将笔放下,笔杆和笔托发出声清脆碰撞声:“殿下为什会这问?”
荆寒章见他好像并没有骗自己,这才松口气,他伸出手不自然地在桌子上画圈圈,小声道:“还以为……”
“以为什?”
荆寒章说着说着,自己也噗嗤笑,道:“现在想想,当时还真是个傻子,大人都说雨后深山进不得,可非要探究竟,路上还在嘲笑他们胆小。”
晏行昱也笑:“殿下张扬如火,是好事。”
“那个时候可不是张扬如火,那叫初生牛犊不怕虎。”荆寒章闷笑着说,“进入深山后,根本没打着什猎物,反而迷路,在那转天夜,半路还摔下断崖。还好那崖不高,否则肯定撑不到惊蛰卫来寻。
“谁知道呢。”荆寒章漫不经心道,“不记得几岁,和父皇来猎场,那年雨直连续不断下三日才停,耽搁不少事。”
“三日?”晏行昱张大眼睛。
荆寒章将他头发擦得差不多,见他有兴趣,挑眉道:“想听当时事吗?”
晏行昱点头:“只要是殿下事,都想听。”
荆寒章:“……”
荆寒章:“没什,你不骗就好。”
春猎第日,众人不回猎宫,在营帐里住上晚,明日才是真正春猎,要进猎场内围。
只是天公不作美,翌日早起来时,天竟然淅淅沥沥下起雨,到午后,雨就更大。
没有办法,众人只好先回猎宫等雨过。
虽说是春日,但下雨时还是有些湿冷,荆寒章唯恐晏行昱着凉,几乎不敢让他见风,用外袍裹着直接抱回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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