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歪歪头,好会才消化这句话,有些心疼道:“怪不得殿下怕猫。”
“才不是怕。”荆寒章小声嘀咕,“就是不喜欢。”
晏行昱笑着道:“好,不喜欢。”
荆寒章闷闷将头埋在晏行昱颈窝,小声道:“那猫是有人故意放来伤,那猫爪子上涂毒药。”
晏行昱吓跳:“毒药?!”
晏行昱眼睛也不睁,仿佛在梦呓似:“殿下叫,随时都能醒。”
荆寒章怔。
晏行昱拽着荆寒章衣襟,脸颊在上面蹭蹭,喃喃道:“殿下想说什?”
荆寒章飞快否认:“没想说什。”
晏行昱含糊道:“好,那殿下什时候想说,再叫。”
晏行昱将被子拉着盖在两人身上,悄摸摸往荆寒章那蹭,眼中全是他自己都没未察觉到依赖。
荆寒章眼睛轻轻动动,对上晏行昱那毫不掩饰视线,愣好会,才伸手按住钝痛心口。
“如果……”荆寒章茫然地想,“如果他知道就是当年那个间接害得他双腿无法得到医治人,还会这样待吗?”
若他是晏行昱话,肯定会直接将这个问题问出来。
但荆寒章依然是荆寒章,他瞻前顾后,别扭至极,不敢直接承受晏行昱那对他满是依赖眼睛有朝日会变成厌恶和怨恨。
哪怕知道荆寒章平安无事,晏行昱还是被吓住,忙拽着他衣襟:“是什毒?”
“什毒不重要……”荆寒章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无闻,都带着点气音,“重要是,当日整个太医院人都被父皇召到那,为解毒。”
晏行昱愣下,才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摸七殿下尊贵头,温声说:“毒解就好,后来陛下查出来是谁害你吗?你……”
荆
他看着又要睡,荆寒章却本能扶住他肩膀轻轻晃晃:“行昱,晏行昱。”
晏行昱努力好会,才轻轻张开羽睫,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荆寒章晃醒他就后悔,对上晏行昱迷糊眼神,他僵半天,才抖着手握住晏行昱五指。
晏行昱有些疑惑。
荆寒章几乎是发抖地将晏行昱手按在自己后颈处伤疤上,喃喃道:“后颈伤……是幼时被宫里狸猫伤到。”
晏行昱大概是真困,他看荆寒章没会就依依不舍地闭上眼睛,很快就发出均匀呼吸声。
荆寒章看他许久,压低声音试探着用着气音唤他名字:“行昱?”
他本以为晏行昱睡着,没想到开口,晏行昱就浑身颤,挣扎着往荆寒章怀里缩缩,迷迷瞪瞪道:“殿下,在。”
荆寒章:“……”
荆寒章言难尽:“你不是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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