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点头。
两人魂魄互换,也不知道谁抄经有用,索性两人都起抄,也算有个照应。
荆寒章从未尝试过和同龄人起抄书,哪怕是陪伴他多年江枫华都没这样过。
七殿下觉得十分新奇,坐在禅房,盘着腿撑着下巴看着对面晏行昱。
晏行昱将炭盆放在荆寒章身边,撩着袖子正在磨墨。
荆寒章:“……”
荆寒章不知怎,突然笑,他坐在床沿,淡淡道:“要抱你啊?好啊。”
晏行昱乖巧地伸着手,等着他抱。
荆寒章朝他慢悠悠地伸出手,在即将握住晏行昱手时,突然转势朝着晏行昱脖子探过去。
荆寒章冰凉爪子直接贴着晏行昱脖颈路滑下去,仿佛碰到块冷玉,将晏行昱冷得打个寒颤,拼命把身体往被子里缩。
翌日早,还没到卯时荆寒章就醒,他偏头看样窝在被子里睡得正熟晏行昱,气不打处来。
这鹿还说早上叫自己起床,没想到他自己都起不来!
晏行昱睡姿很乖巧,昨晚是什样现在还是什样,荆寒章瞪他眼,轻手轻脚地下床,打算去抄经。
他怕把晏行昱吵醒,但刚坐起来,睡得正熟晏行昱却像是脚踏空,浑身颤直接惊醒。
他迷迷瞪瞪还没睁开眼睛,就挣扎着去拽荆寒章,茫然道:“殿下,你……去哪里?”
用着荆寒章身体,他举动依然是雍容儒雅,垂眸淡笑时,几乎让荆寒章都忘记这是自己身体。
荆寒章看会,突然问道:“你为什要让江枫华跟过来?”
晏行昱道:“他不是陛下派来吗?你侍从都是大殿下身边人,若是江枫华不来,陛下怎会放任你脱离他掌控?”
荆寒章托着下颌,吹吹额前绺发,似笑非笑道:“你倒是解父皇,若非知道不可能,都怀疑你是
荆寒章得意洋洋地收回手,道:“还要抱吗?”
晏行昱摸着脖子,闷闷摇头。
不敢,他都被冻清醒。
荆寒章旗开得胜,高兴得不行,只是心中又隐隐有些空荡荡,好像在演武场第次打输样。
他没多想,拍晏行昱下,道:“起来,起去抄经。”
荆寒章没想到他竟然醒,这才道:“去抄经。”
晏行昱耳畔嗡鸣,没怎听清,他喃喃道:“您要把送走吗?”
荆寒章见他都睡懵,没好气地屈指在他眉心弹,道:“把你送哪儿去?睡傻?”
晏行昱被弹得激灵下,这才迷茫地张开眼睛看他,好会才醒神。
“殿下。”晏行昱揉着眼睛,自然地朝荆寒章伸出只手,含糊道,“殿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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