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相连,倒也说得通。
荆寒章沉默半天,才吐出句:“你师兄还真是什都和你说啊。”
连谁是紫微星都敢说,荆寒章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种命格。
晏行昱点头:“对啊,这事他都没和陛下说,陛下应该以为七杀格冲撞是他,所以对直这般鸡蛋。殿下,您既是紫微星,那到底要不要尝试着争夺……”
“住口。”见晏行昱又要往大逆不道方向带,荆寒章立刻截断他话。
“看到殿下回来接!”晏行昱有些开心地说,“正好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殿下……嗯?殿下方才说什生气?”
荆寒章:“……”
荆寒章有气无力道:“没什。说你好消息吧。”
晏行昱也没多问,将遇到国师事五十地说。
听到这个消息,荆寒章不知怎并不高兴,他皱眉道:“做好护身符,们就不会出现异状?”
看着那金子,越看越觉得莫名烦躁,他不耐烦地自言自语:“再来次,管它有字没字,说没生气就是没生气。”
他说着,怒气冲冲地再次屈指弹下。
这次,他没接稳,金子直接落两个坐垫中央,立住。
荆寒章:“……”
荆寒章颤抖地捡起金子,讷讷地说:“真、真生气?”
但他没稳住情绪,话音有些重,听着仿佛是在呵斥。
晏行昱好像被吓住,张大眼睛茫然看他。
荆寒章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干巴巴地解释:“……没、没那个意思,就是…………”
七殿下第次遇到这种情况,“”半天,愣是不知道要怎解释。
最后,在晏行昱疑惑注视下,荆寒章妥协似,
“是啊是啊。”晏行昱说,“先去护国寺吃斋念佛半月,再次回来后,护身符就会做好。”
荆寒章:“国师确定真是护身符问题吗?”
“十有八九。”晏行昱给他看那裂成半护身符,“这个护身符贴着戴着已有八年,从未遇到过这种事,而当日在马车上碎后,当晚便和殿下互换。”
荆寒章古怪看他:“那为什是?”
晏行昱实话实说:“因为曾听师兄说过,您命主紫微,而命格极其容易相冲。当晚陛下将国师连夜招进宫,也是因为大凶之煞冲撞紫微星。”
“谁生气?”有人说。
荆寒章本能地回答:“行昱。”
晏行昱不知何时已经跃上马车,不顾侍从目瞪口呆表情,撩着车帘就走进来,他疑惑道:“行昱没生气啊。”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荆寒章:“……”
荆寒章木然看他半天,才倒吸口凉气,怒道:“你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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