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息回来后见到他这副模样,也没觉得意外,将怀里揣着药膏递给他,道:“还喜欢他吗?”
“你看到?”
鱼息点头。
“他刚才踩得不是脸。”封尘舟默默流泪,心如死灰,“是那颗脆弱琉璃心。”
鱼息:“……”
有这个认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七殿下突然就莫名心满意足。
“是啊。”荆寒章心情很好,索性没有口是心非,“怕你被人欺负。”
晏行昱更开心:“不会被人欺负。”
荆寒章古怪点头。
看出来。
荆寒章:“……”
被“玩”封尘舟差点哭出来。
这哪里是他最爱幼鹿,分明就是头披幼鹿皮猛兽。
封尘舟发誓自己再也不要被美色所迷惑!
荆寒章时不知道说什好,只能试探着说:“你……踩人玩?”
人声音,柔声道:“你疼啊?还没用力,你怎能喊疼呢?你不要喊疼。”
话语间,竟然是在指责封尘舟不耐疼,竟然不要脸地喊疼。
封尘舟:“……”
荆寒章:“……”
晏行昱听到门动静,将视线轻轻扫向门口。
把你踩死算。
只有他欺负别人份。
晏行昱拉着他往外走:“殿下要去哪里办事?”
“惊蛰处。”
“行昱和您起去。”晏行昱道,“刚好有事要寻兄长。”
封尘舟听着两人说着话远走。
“嗯,但是不好玩,硌得慌。”
晏行昱大发慈悲将脚收回来,仿佛无事发生地走到荆寒章身边,拽着荆寒章袖子晃晃,眼睛发亮看着他,问:“殿下是特意回来寻吗?”
荆寒章垂眸看着满脸惊恐被吓得不行封尘舟,知道定是胆大包天封尘舟做什让晏行昱受不逾越之举才会被如此对待,也不觉得同情。
他沉默半天,方才心中那满满郁气突然就消失不见。
起码在晏行昱面前,自己好像是最特殊。
他本以为是鱼息,没想到见到却是满脸惊愕荆寒章。
晏行昱愣下,眸子弯弯,才笑起来,有些开心地问:“殿下怎回来?”
荆寒章将门关上,省得被别人看见有人谋杀大理寺少卿。
荆寒章古怪地走过去,看看脸上被踩个鞋印封尘舟,言难尽:“你们在做什?”
晏行昱也不觉得自己这个举动被荆寒章看到有什问题,乖乖背着手,温声说:“在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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