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晏行昱是不是做什事情,都这有条有理规规矩矩?
荆寒章沉思半天,也不知对晏行昱话信多少,他也没继续问,催着轮椅就要去榻边,似乎是打算睡觉。
晏行昱见状忙道:“殿下不可宿在此处。”
荆寒章有点生气,不满道:“凭什?”
晏行昱觉得有必要提醒他:“您现在是身份,若是留宿在客房,恐怕明日整个京都城都会有人说闲话
任谁都不能接受自己孩子是个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怪物。
荆寒章又问:“所以你归京后,晏夫人直想要杀你?”
“不。”晏行昱摇头,“这是第次,之前都是京都其他人前来查探。”
晏行昱说着,眸中水波再次闪,似乎又要哭。
荆寒章看到自己脸露出这种泫然欲泣神色,脸都绿。
荆寒章愣:“你娘亲?相府夫人?她为何要杀你?”
晏行昱垂眸,轻声说:“因为是灾星。”
荆寒章蹙眉,直接道:“别骗,不信这拙劣借口。”
“确实如此。”晏行昱想想,道,“当年离京之前,当着她和为明面将个刺客抹脖子。”
荆寒章怔。
张脸就会觉得此人弱小无依,是个花瓶美人呢?
晏行昱还在仔细地擦泪痕,姿态说不出雍容优雅,眉头轻轻蹙着,仿佛有解不开忧愁。
荆寒章看到他这副模样,完全想象不出晏行昱到底是用什样神情姿态,将绣花针戳向那人脖颈。
恍惚间,荆寒章突然想到江枫华对他说晏行昱命格。
七杀格,大凶之煞。
“别哭!”荆寒章制止他,“起码别用脸哭!”
晏行昱点点头,乖乖地说:“没想哭,哭会提前说。”
荆寒章:“……”
哪怕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不该笑,但荆寒章还是差点笑出来。
生气之前要提醒,哭也要提前说?
晏行昱看起来有些难过:“可是只是想救他们。”
荆寒章沉吟着,有些犹豫。
晏行昱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若是个寻常人在看到个五六岁大孩子能将个成年人抹脖子场景,定也会留下阴影。
更何况晏行昱还是当着晏为明面。
“为明受惊,发三日高烧,险些没救回来。”晏行昱继续道,“自那之后,她便对又怕又恨。”
晏行昱擦好眼泪,抬头看向荆寒章。
两个真假瘸子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荆寒章最先开口:“你房里男人是谁?”
说完后他就有些后悔,这话听着怎像是抓*怨夫?
晏行昱不知是不是被拆穿更狠,已放弃掩藏,温顺地如实回答:“娘亲派来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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