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落瞪大眼睛。
陆时封就着这个姿势捏捏简落稚嫩脸蛋,温柔好似情人间亲热,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现在,继续喝药。”?
简落被他放开,个人端着碗坐在那里风中凌乱。
他完全跟不上陆时封思路,他刚刚说什,真假,该不会是自己幻听吧?
这说话,陆时封对自己好,并不是因为孩子,也不是因为想要还自己人情,他是因为,因为心疼自己吗。
“哦?”陆时封将注意力彻底从文件上转移,落在简落身上,他气定神闲,但是又莫名郑重许多,很认真问:“你生它们三时候疼吗。”
“疼。”
陆时封看他眼神布满温柔,他长臂伸,摸摸简落脑袋:“所以也要谢谢你。”
他手掌很温暖,仿佛带着莫名安抚性力量。
简落却莫名鼻子酸,他说:“你是因此才对这好吗?”
简落端着药碗,有些狐疑看着陆时封,他目光有些闪烁,终于还是放下汤勺,轻声道:“这里面是不是…你龙鳞。”
陆时封在他旁边坐着,在翻开文件,纸页在他手中翻篇,闻言抬头:“嗯。”
……
室内下子陷入寂静。
简落满腔话如鲠在喉,他想说龙鳞是很珍贵吧,不说别,陆时封现在根本就没有到换鳞期,那自己喝鳞片是哪里来,硬生生断鳞话其疼痛可想而知吧。
这个可能让简落浑身都躁动不安,根本就冷静不下来,他食之无味机械性把碗里汤药都给干完。
简落乖巧:“喝完。”
陆时封瞥他眼,点头:“过二个小时让医生进来给你检查身体。”
简落点点头。
刚刚还不觉得有什,现在慢半拍反应过来陆时封可能在说情话,这个认知让简落有些后知后觉害羞,实际上他并不是很擅长,也没有经历过这些,甚
陆时封动作顿。
他没有想到简落会这想,但是很庆幸他问出来,这样自己也更方便告诉他答案。
“数学里选择题乱选,是会不及格。”陆时封让他看着自己:“但是可以给你作弊几次,告诉你正确答案。”
简落眸光微闪,呼吸也不自觉紧。
陆时封手微挑着他下巴说:“因为拔鳞片不疼,看你发烧被病痛折磨,才更让疼。”
想到这里,简落觉得自己手里这碗汤药居然有些难以下咽,这份恩情来太沉重,他觉得沉甸甸,心中又酸又喜,竟是无法言喻。
陆时封轻松:“趁热喝。”
“你…”简落端着汤药手微顿,他低头说:“谢谢。”
“谢什。”
“肯定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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