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秋狭不耐地“啧”声,抬起手握住曲危弦手腕为他探脉,很快就松开手,随口道:“没大碍,死不,赶紧回去意宗吧,这里没你事。”
曲危弦却摇摇头,眸光有种心若死灰呆滞:“要去帮重镜。”
虽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逃出来,但曲危弦却还记得那个占据宿蚕声身躯人说要杀相重镜,他不能放着不管。
“帮什?”满秋狭毫不客气,“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帮得他什,不去添乱就够谢天谢地。”
曲危弦脸色白。
雪狼看着他,时不知道他问是哪个主人。
好在曲危弦很快回过神来,他咳声,又问:“重镜呢?”
雪狼仰头朝着灵树之上三毒秘境嗷呜声,示意在上面。
曲危弦点头。
宋有秋也跑过来,曲危弦可是相重镜特别叮嘱要照顾好,他也可不能让人再丢。
灵树下飞去。
宋有秋薅着雪狼毛,疑惑道:“你怎来?”
雪狼嗷呜声,示意是相重镜让他来帮助两人。
满秋狭不动如风坐在雪狼背上,大概还在品味相重镜那抹笑容——他觉得那个笑能让他撑上半个月都不带流血泪。
灵树下,无尽楼已经被摧毁大半,宋有秋本能地心疼,后来想想满秋狭会将尾金结给他,又开始开心起来。
宋有秋看不过去,轻轻扯扯满秋狭袖子:“大人,他……再怎说也是去意宗宗主。”
满秋狭瞪他眼,宋有秋立刻闭嘴。
要不是因为相重镜,满秋狭才不会和曲危弦浪费那多口舌,见话都说得这难听,曲危弦还是没有想走打算,满秋狭也有些烦躁。
曲危弦轻轻睁开眸子,原本灰白色瞳仁倏地变成猩红,但两人却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入魔气息。
——怪不得三毒之前说入魔曲危弦
满秋狭上上下下看看曲危弦,懒洋洋地问句:“还难受吗?”
曲危弦犹豫下,才捂着眉心,似乎有些痛苦:“痛。”
满秋狭:“哪里?”
曲危弦愣,时说不上是眉
心凭空出现朱砂痣疼,还是心口疼。
很快,两人被雪狼送到灵树下。
宋有秋放在灵树下芥子屋舍前,曲危弦不知何时醒来,正脸色苍白地站在灵树下,茫然看着天空中雪狼。
他身形太过孱弱,被雪狼落地时翅膀扇起风吹险些踉跄着摔倒,强行稳住身体后,他微微抬眸,眉心不知何时有抹血红朱砂痣,衬着他面容更加病弱。
雪狼瞧见他,忙化为半人高狼,颠颠跑过来,冲他摇摇尾巴。
曲危弦惨白着脸,抬起手摸摸它头,好会才喃喃道:“你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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