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里木然地抬起头,发现平日里晴空万里云中州上空乌云密布数十里,漫天大雨噼里啪啦落下,河流旁边参天大树都被雷劈倒大片。
相重镜掐诀避开雨,趴在栏杆上懒洋洋道:“这就是你说甚少落
顾从絮连那个雪白涛浪中吻都顾不上,耳尖红红地看着自己布满整个手背生死契,越看越觉得开心,还用小尖牙挨个把自己指尖都咬遍。
相重镜看他好久,才闷咳声,胡乱甩甩袖子,含糊道:“这样快。”
云砚里:“……”
胡说八道!
云砚里无语地瞥相重镜眼,他也没多说,反正自己也管不。
他……他又有生死契?
生死契!
顾从絮恨不得化成巨龙在落川里翻江倒海。
“结生死契,他便属于。”相重镜微微仰头看着天幕,不知想到什冷笑声,“天道若想杀他,连起劈成齑粉便是。”
云砚里都被他惊住:“你就不怕天道真连你起劈?!”
,那两人竟然还在卿卿,都不分场合吗?!
但出乎意料是,即将要落下来天雷像是被什无形力量阻止似,雷鸣声仿佛遭遇到阻碍,磕磕绊绊地又响阵,终于逐渐平息。
雷鸣停止,乌云散去,只是刹那事。
画舫顺利地进入厚厚洁白云,冲破层层白雾,不远处扇直耸入云厚重大门出现在面前,让人仰着脑袋努力看也无法看清那大门顶在何处。
那精致庄重石门上全是云纹和密密麻麻字,古朴肃穆,因画舫驶入,门分两边缓缓打开。
此时画舫已经过那巨大石门,露出整个偌大云中州。
云砚里打算为相重镜介绍介绍云中州:“云中州常年如春,千百年来甚少落雨……”
话音刚落,画舫彻底驶入云中州河流中,滂沱大雨劈头盖脸地落下,直接将躲闪不及两人龙淋个湿透。
云砚里:“……”
相重镜:“……”
相重镜:“他不是没劈吗?”
云砚里:“……”
云砚里彻底服气,好在相重镜无事,否则他能懊恼死。
他蔫蔫道:“结生死契用得着……那样吗?”
他没被雷劈瞎,倒是被这对结生死契奇特法子给闪得瞎得不行。
云砚里死里逃生,差点头栽下画舫。
他有气无力地回过头去看相重镜:“你刚才到底在做什?”
相重镜已经和顾从絮分开,他垂在旁手死死握着,指节都阵清白,强行绷着,面不改色道:“结生死契。”
云砚里:“啊?”
顾从絮满脸通红,正蹲在画舫角落里捧着手,眸瞳发直地盯着手背上那彻底完整生死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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